我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我對自己說:“其實你應該信任乾,要知道阿努比斯的出現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傢伙說了他不能再見到同伴了,那些宇宙流浪者在無盡的封禁中已經死了很多,他們能量匱乏,是剩下的宇宙流浪者凝結了所有力量,才讓阿努比斯成了漏網之魚,其他的宇宙流浪者可能已經死掉了,他們這麼做是出於報復,他是來挑撥離間的,你應該堅定不移的相信乾!”
這……
這是在自欺欺人,上次我心魔發作,就是這樣化解的。
果然啊,心魔是
修行人的毒藥,一旦發作就一道關隘。
我上次其實根本沒有化解,我只是用自欺欺人的方法混過去了而已。
這次再想用同樣的方法,已經不可能。
我已經對乾產生了質疑,我不可能對此視而不見。
“怎麼辦?教教我,救救我,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抓著身邊的人,向他們尋求解救。
管他什麼狗日的秘密,什麼人類的未來,什麼原始人類,宇宙流浪者和虛,我現在只想解救自己。
我想把老比爾斯他們忘記的事都說出來,把他們不知道的那些事也都說出來。
可是我的嘴巴卻像是被
上了封印,這些事根本說不出口,能出聲的只有求助。
我知道根本沒誰封印過我的嘴巴,是我的心,我的靈魂在互相拉扯。
一部分我還在堅信乾,想要完成跟乾的約定,做他拜託我做的事,幫助伽馬六號星球上的人類繼續存在、進化、發展下去。
另一部分的我在糾結,不知道該信乾好,還是該相信阿努比斯,我還存著一絲念想把這些事都搞清楚,把自己的糾結解決掉,儘量在不影響大局的情況下,搞定這一切。
還有一部分我在打退堂鼓,不管是乾的囑託,還是宇宙流浪者的圖謀,亦或是
隱世的原始熱淚,乃至神秘的無名鬼,隨便哪一個都是我不可能望其項背的存在,他們的事哪是我能參與的?我現在的痛苦就是我自以為是的代價,其實大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反正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也許世界末日,人類終結之類的事都沒來得及發生,我的小命就結束了。
……
封印我的是我自己啊!
"金,聽我說!"
艾貝推開老比爾斯,用肩膀頂開了比裡。
她把我按在地上,我虛弱的身體被她的獨手壓制,像孫猴子落在瞭如來佛的掌心。
艾貝捏著我的下巴,讓我只能看到
她的臉。
沒有冷漠,只有滄桑和關切。
“冷靜,冷靜下來,不管你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們在,哪怕我們現在幫不了你,你也不要擔心,因為我們絕不會放棄你,我們會變得很強,強大到能夠幫助你,現在我們需要的是冷靜,只要有時間,什麼樣的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
艾貝掐在我下巴上的力道漸漸放鬆了。
她用著母親鼓勵孩子第一次站起來走路的語氣對我說:“現在你告訴我,我們還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就給我自己站起來!”
時間……
我還有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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