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可修身養性,可讓人去除浮躁心情——禪月。
北辰夜坐在御書房中,將所有的奏摺全部扔到了一旁,摸著手中的畫紙,看著手中的毛筆,眉頭皺了起來。,
他幾時也需要這種荒唐的方式來修身養性了?這簡直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該死的!都已經平靜下來了還要他畫什麼畫,還畫什麼梅花,這天氣,讓他哪裡去找梅花來觀摩?
“夜哥哥,夜哥哥。”正當男子還在鬱悶的時候,只聽到女子嬌媚的聲音響起,帶著三分笑意。
“進來吧。”不滿的皺著眉頭,男子如是吩咐。
月蘿怎麼會來?難不成禪月走了?
“夜哥哥,月蘿聽禪月公子說,你在畫梅花修身養性,所以特意找人來了一枝四季梅來讓夜哥哥觀摩。”門口,女子捧著手中的小花盆,身上一襲白色,上面繡著點點梅花,極為俏皮。
但是這不是重點,為何他才決定修身養性沒有一會兒功夫,這女子便已經知道了?
禪月到底對她已經離譜到什麼程度?連小事都要對她報告嗎?日後若是真的將這女子娶了回家,禪月的日子可要怎麼過?
北辰夜,天野王朝的皇帝,高高在上面臨千軍萬馬都面不改色心不做顫的男人,此時看著自己的異姓表妹,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悲憫。
為禪月而感覺到了悲憫。
“夜哥哥,這梅花可是我現去找人弄來的,您可要好好修身養性,啊對了,要不要我也給雲橋她送去一枝梅花?她現在,應該比你還要暴躁吧。”
上官月蘿很淡定,笑容很燦爛,將梅花放在了男子的桌子邊上,一如平日裡一樣,北辰夜沒有搭理她,但是她卻還是很開心,有些時候,只是看著都會覺得幸福。
北辰夜對於上官月蘿來說,便是這樣的存在。哪怕她現在有了喜歡的男人,但是北辰夜在她的心中,也好似天神一般不可侵佔。
“月蘿,無事的話便先回去吧,最近也不要去她那裡。”怕女子會去雲橋那裡鬧騰,北辰夜緩緩開了口,如是警告。
“哎?這樣的話其不是不能讓夜哥哥和她一起了?”雲橋和夜哥哥很相配,上官月蘿看著北辰夜,心中下了這樣的定義,不管是從各方面說,雲橋都和夜哥哥相配。
性子,才情,以及,彼此之間的眼神兒,都是一樣的。這兩個人若是不能在一起的話,那麼她絕對要阻止任何一個女人接近夜哥哥。
這個人是她心目中神明一樣的存在,所以,絕對不允許任何女人在她不允許的情況下,玷汙了她的神明。
“在一起?”不解月蘿這是什麼邏輯,但是北辰夜卻異常的喜歡這句話,而且自己不能去見她是禪月說的,還將為了他的計劃這種大帽子扣在頭上,無法動彈。
的確,為了他的江山,不能去見,但是,禪月可沒有說不讓月蘿去見啊。
想到這裡,北辰夜笑了,將手中的畫紙撫平,閉上眼,想象了一下心中最期待著的畫面,最終,在上面畫上了禪月最不願意見到的,沙場點兵。
男子的畫風很大氣,潑墨詼諧,速度也很快,在一旁月蘿的注視下,很快便將畫作畫好。
“大致便是這樣了吧。”禪月看著手中的畫作,如是說道,倒是一旁的上官月蘿不滿了。
看了眼這幅畫,道:“夜哥哥只畫一幅畫就可以了嗎?難道不需要題詩?看風月書中都是這般寫著的,若是彼此喜歡,書信傳情。”上官月羅一邊說一邊幻想了起來。就好似她在寫一樣!
“書信嗎?還真是個好辦法。”贊同的點了點頭,北辰夜在上面提了幾句話:“願點沙場兵,只盼佳人笑。”這一句話,大概她就會明白,然後想辦法見自己了吧?
雖然說不一定是什麼時候。
“只要這樣就可以了嗎?”月蘿稍稍迷惑,但是卻將這張畫作收了起來:“我這就給她送去。”
“等等,先不要去,暫時先別去。”男子見月蘿準備動身,急忙抓住了她的衣服。、
“為何?”狐疑的看著北辰夜,上官月蘿再次懵了,不是應該馬上送去安慰她的嗎?
“今日那件事並沒有傳開,我不希望她知道我提早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才出來我曾經派人跟著她的,所以,請你明日再去送。
而且現在去送的話,怕是也沒辦法送出去,禪月正在外面候著,也就只有你能進得來。”說到這裡,北辰夜無奈了,所以為何他要聽從禪月的吩咐?就因為這個傢伙是他的大夫,和他有著一樣的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