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在他們眼裡,三十歲都半老徐娘了,閨娘還差不多。我拉起喜薇的手就走,喜薇卻看向了十三,十三淡淡一笑,催道:“那就快走吧!”
喜薇興奮的眼眸閃閃發亮,可憐的福晉,倒讓我明白了一個理,這皇子的福晉千萬做不得,苦中滋味誰人知啊?我快速上了車,四阿哥緊跟而上,越想越不對味。見他閉著眼,端坐一邊,我往外移,想著跟十三換一輛。他卻緊緊地攥住我的手臂,一個回力,我穩穩地顛坐在他的身旁。
我更加不願同坐了,出門郊遊還得受他約束,自顧自立了起來,他又重重一拉,冷聲道:“好好坐好了,別自以為是。”
馬車賓士了起來,身體前傾摔了個四腳朝天,四阿哥抿著嘴笑,拉起一臉苦像地我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就是你了。”
摸摸痛處,靠在一邊看著窗外的景色。一顛簸我腦袋就開始犯暈,手緊緊地抓住小窗簾,進入了夢鄉。聽到十三的喚聲,用手捂住嘴打了個哈欠,一骨碌坐了起來,居然像孩子一樣被四阿哥抱在懷裡,悔啊,我怎麼這麼不知羞啊?
他嘆口氣道:“還是睡著的時候好,一醒來就像渾身長了刺,拿你沒辦法。”
我羞愧萬分,掀開簾子就往下跳,結果積雪太厚,腳一扭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四阿哥趕緊上前扶我,十三也上來探視,我試走了一下還是疼,四阿哥二話沒說,抱起我就往裡走,到了莊子裡拿來藥酒幫我搓試。
四阿哥竟然為我做這些,讓我跌破眼鏡的同時,又是深深地感動,他抬頭柔聲道:“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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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七章踏雪尋梅]
我慢慢地扭了扭,皺起了眉,他在我腿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笑罵道:“你個折磨人的冤家。”
十三帶著幾個人打野味去了,窗外一片霧松,前面小屋邊上白雪間竟有點點紅色,一樹紅梅臨寒獨自開。讓莊子裡的人找來狗拉的雪橇,四阿哥不放心也跟了過來。
坐在雪橇上看著茫茫雪地,還有被積雪降過後,更上墨綠的松柏,脫口道:“胤禛,我唱曲給你聽。”四阿哥欣喜地笑道:“洗耳恭聽!”
我不知何時挽著他的手臂,臉都丟到太平洋了,心想看在他剛才屈尊為我揉腳的份上,就破回例吧!張天雙臂,大聲的唱道:穿過大風雪;我們坐在雪橇上;飛奔過田野;我們歡笑又歌唱;馬兒鈴聲響,鈴兒心快暢,我們今天滑雪都歡樂,把滑雪歌兒唱,叮噹叮噹鈴兒響鈴當;我們今天多快樂坐在雪橇上啊,叮噹叮噹鈴兒響叮噹,我們今天多快樂坐在雪橇上。
四阿哥受到我的感染,一改平時的嚴肅,寵溺地看著我,打著拍。他折了幾枝還帶著殘雪的紅梅,遞給了我,突然覺得此情此景就是我一生所追求地,愣愣地望著他。
他幫我拍拍身上濺著的雪塵,我回神,聞了聞紅梅,淡淡的清香,一種冷傲地芳純。四阿哥溫柔的眼神讓我懊悔,天,我竟有點心動,竟無法拒絕他的好。
回來的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只是偶爾相視一笑。回到屋裡把梅花插在瓶裡,整個房間似都鮮活了許多。腳都凍麻了,趕緊爬到坑上,見他坐在坑沿上扭脖子抬手,隨口道:“四爺,你躺炕上,我幫你按幾下吧。”
像似怕我反悔,臉含笑意快臥在坑上。用現代的技術輕敲幾下,他竟睡著了。忙找來被褥給他蓋上,幫著翻了個身。皇子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更何況想做個出色的皇子。心裡真有點過意不去,這麼累還跟著來。
喜薇跟十三一回來,就興奮拉著我的手細說如何抓兔子,又讓我悔地腸都青了,竟錯過如此良機。
中午我下廚掌勺,就地取材做了十來個菜。十三豎著拇指,讚道:“容月除了言行,基本可以說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喜薇一臉羨慕,我卻不以為然,可不覺得他在誇我,撅起嘴質問道:“我那裡言行不對了?不就少了點奴味嗎?十三爺要是現在就放我自由,我一定就沒有缺點了。”
十三嘴裡咬著小菜,一本正經地道:“很有自知之明啊,不過爺喜歡你這種豪爽的個性。”“那咱就為有緣相逢,同是豪爽人乾杯。”
四阿哥不知在想什麼,始終無動於衷,淡淡地表情,我輕搖了搖他的手臂,懷疑似地盯著他道“四爺,自認自已是小氣人嗎?”
他似如夢初醒,朝我瞪了一眼,舉杯對飲。回到城裡天已漆黑,街頭到處彩燈高掛,古代的元宵節原來這般熱鬧。老百姓人人手裡提著燈,形態各異,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