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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僅僅是服務於信長個人,而是要服務於良知。採取這種做法,信長接不接受且不說,周圍的同僚和麾下的家臣,卻一定能感受到我的這番懷著誠意的態度,並且認為我是值得信賴和追隨的人。
就這樣好了我終於堅定了心意……
到了安土城,我立即前往天守閣求見信長。信長很快就給予了回覆,由森蘭丸將我引至第六層的正廳。這間正廳裡面,佈置著大量的南蠻物件,比當初簡妮特在淡路洲本城的一層正廳更加誇張,信長本人則身披天鵝絨披風,站在臨望臺的地方,正撥nong著身邊的那具地球儀。
看到我,他的神情很是高興,嘴邊的八字鬍都翹了起來。
“是來向我敬賀新年的嗎?雖然已經是正月底,但我還是接受你的心意……對了,你今年的禮物是什麼?”
“這,臣下來得匆忙,還沒來得及準備。”我這才想起,現在還是天正七年的正月份,遠道前來拜見,照理該送上一份新年賀儀的。
“沒有禮物,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信長1ù出一個微笑,“算了,這次就原諒你吧……之前賴隆的戰報,說是已經平定日向國,我已經收到了。你做得很好”
“是。全賴主公信任,以及四國諸將的支援,”我欠了欠身,“臣下回來時,順道去岸和田城拜望了義周殿下。聽他說,主公準備征討高野山?”
“義周和你說了?”信長點了點頭,“那麼正好,征討高野山,你的和歌山城也可以出兵助陣。另外,你就趁此機會脫離真言宗吧無論是改奉禪宗,還是法華宗,都隨你的心意好了”
“臣下斗膽,請主公收回成命”我低頭說道。
“你不願意改宗?”信長mo了mo髭鬚,“這可不行啊本家目前要征討真言宗的總本山,家中重臣卻依然信奉真言宗,豈不是一個笑話?”
“臣下是請主公收回征討高野山的命令”我鄭重的勸諫信長,“臣下認為,這對本家的統治不利,也會損害主公的名聲”
“你腦袋壞了嗎命令已經布了多時,各**勢已經在岸和田城集結,你現在要我收回命令?”信長詫異的望著我,臉色也沉了下來,“對本家的統治不利?就憑高野山那幫禿驢?損害我的名聲?朝令夕改、出爾反爾才會損害我的名聲”
“請主公務必三思”我繼續敦請道,“那些荒木家的遺臣,留居於高野山,等於是自我流放,對主公毫無妨礙。那麼,倒不如放過他們,一則顯示主公的大度,二來也給那些罪臣留下一點生存的空間,避免他們狗急跳牆,也避免許多不必要的戰事……”
“行了,畿內的事情,我自有主張”信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這就回九州,繼續平定島津家吧”
看來,信長已經決意征討高野山,完全沒有了挽回的餘地……我只好放棄這件事情,順著信長的思路,說起了島津家:“稟主公,島津家已經平定了。”
“居然這麼快?”信長詫異的望了過來,“賴隆似乎說,現在才平定了日向一國啊?”
“賴隆殿下之前在油津港負責整理從佐土原城繳獲的檔案,接見那珂、宮崎兩郡降服的豪族,後來又去了北日向,有些事情沒有參與,”我向信長解釋道,“島津家已經派人向本家臣服,並且和臣下談好了條件。”
“什麼條件?”信長的眉mao又皺了起來。
“島津家jiao出大隅國和新得的北féi後,換取薩摩一國安堵;然後本家接受島津家的臣服,允許島津家和其餘外樣大名一樣,參與到勘合貿易中來……”
“我不是說過,要消滅島津家的嗎?”信長打斷了我的話,“這件事情,是你一個人的決斷,還是四國眾人的一致意見?”
我剛想回答,卻現這個問題很有點敏感。如果說是一個人的決斷,那自然是獨斷專行,並且違背主家的命令;說是眾人的一致意見呢,也不太合適——想想看,整個四國的大名和豪族,居然全部跟隨我違背主家的命令,這該是個什麼苗頭?
略一思索,我斟酌著說道:“是召開軍議後,眾人經過討論作出的決定……主要是考慮到大軍勞師遠征,物資消耗太大,恐怕無法繼續支撐多久;而且,島津家分支眾多,戰力極強,與島津家久一戰,各家都有不xiao的損失,連臣下最精銳的津島備都損失慘重。鑑於這兩點,大家都認為,繼續向島津家領內侵攻的話,損失將是無法承受的。”
“正是因為強大,所以才必須徹底消滅,以除後患”信長大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