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看守恨恨地看了眾人一眼,竟然扭過頭去,一副不屑的神色。
馬泰大怒,一人賞了一腳,可是兩個看守卻咬著牙,昂著頭,一動也不動。
馬泰道:“倒挺硬,看過一會兒你們是否還能硬下去。”
秦寶寶笑嘻嘻地走過來,道:“你知道我們剛才你們吃的是什麼好東西嗎?”
秦寶寶對陰大執法審犯人最羨慕,早就想找個機會表現一下自己的審訊才能,此時有個好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從看守的目光中得知,兩個人迫切想知道那藥是什麼東西,雖知是毒藥,但毒藥有許多種,有些毒藥是有救的,有些毒藥吃下去只會是死路一條。
見兩個看守只瞪著眼睛不說話,秦寶寶才想起剛才席如秀和張子丹給他們點了啞穴。
席如秀笑著走過來,對著兩人各點了一指“啞穴”立解。
兩個看守啞穴一解,幾乎同時道:“那藥是什麼東西?”
秦寶寶一撇嘴,道:“當然是毒藥,你以為我會給你們吃‘人參養顏丸’啊?”
瘦看守忽地看到胖看守臉上變得漆黑,不由駭然而叫:“你……你……你臉上怎麼了?”
胖看守也同時看到同伴臉上一片漆黑,也驚恐地叫道:“你臉怎麼黑了?”
兩人駭極,轉視秦寶寶,戰戰兢兢地道:“那……那……那毒藥究竟是什麼東西。”
秦寶寶冷冷一笑,道:“毒藥就是毒藥羅,還會是什麼東西,現在是全身發黑,過了十二個時辰後,你們身上的肌膚就會一寸寸爛掉,不過爛掉了還會長出來,最起碼要三個月後,你們才會死掉。”
三個月,一百天,天天看著自己的軀體寸寸剝落,那該是何等恐怖的事情?兩個看守驚恐得四個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胖看守慘叫道:“各位爺唷,你們走就是了,何必這樣折磨小的,要嘛一刀殺了我們豈不省事?”
秦寶寶道:“殺了你們,誰告訴我們逃走的路線?快說,蕭一霸陰謀何在?還不從實招來!”
胖看守苦笑道:“就算我們帶你們出去也不行,外面的人得了瓢把子的命令,沒有瓢把子的手令,不許走人,至於瓢把子的陰謀,我們可都是小人物,又怎會知道?”
張子丹道:“他們說的或許是實情,以他們的身份,幫中大事自然無法知曉的。”席如秀點點頭,道:“看來我們只有衝出去一拼了。”
馬泰憋了半天,早已骨頭髮癢,聞言躍躍欲試,磨拳擦掌道:“衝就衝,看他們是否能擋住我們。”
席如秀擔心秦寶寶,沉吟道:“戰平負責保護秦寶寶,子丹,你和馬泰斷後,我和王首領打前鋒。”
眾人都無異議,唯有秦寶寶不服,道:“我不要保護,我和席領主一塊打前鋒,席領主,你應該相信我的武功嘛,我的身手也該算是一流的了。”
席如秀怎敢和秦寶寶爭執,只好點頭應是,大不了衝鋒時多策應他就是了,一邊想著,一邊揮手點了兩個看守的穴道,六個人呼啦啦地就衝了出去。
秦寶寶臨走時對兩個看守悄聲道:“那藥沒毒,回去大吃瀉藥就可以了。”
那兩個看守信以為真,回去後果然大吃瀉藥,直瀉得形銷骨散,頭眼昏花時為止,秦寶寶不在意地,又惡作劇了一次。
且說六個人急步前衝,這裡原來是酒樓的地下室,門外有人問道:“是送飯的回來了嗎?”
席如秀壓低嗓子,應道:“是!”
鐵門“哎呀呀”開啟,外面的刺眼陽光照射進來,席如秀待鐵門開了一條縫,立刻衝了出去,鐵拳一揮,只聽“喀嚓”聲傳來,一個人頭骨已碎。
馬泰上前用力一撞,鐵門大開,張子丹和戰平護著秦寶寶,猛地衝了出來。
外面有人驚呼:“人犯跑啦,快來人啦!”
外面已是一個大院,從院外紛紛衝進一群人,執刀帶劍,從他們奔跑的動作來看,個個武功皆不俗。
席如秀一拳打倒一人,立刻就有兩把刀、一柄劍向他刺了過來。
好個“銀狐狸”席如秀,真個是靈活如狸,只伸指在一把刀上一堆,那把刀已格開長劍,席如秀的肘已重重擊在這持刀人的胸膛上,這人的肋骨立告折斷。
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時,席如秀的另一隻拳頭已打在另一個持刀人的臉上。
一拳封門,這人的鼻血立刻濺出,同時,他的鼻子也永遠嵌在他的腦骨裡了。
持劍人一陣心慌,剛想拔足逃跑,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