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平趕緊一拉馬泰的衣袖,馬泰才憤憤地住了口。
戰平抱拳道:“蕭霸主,容我回去向大當家報告這件事情,是什麼人在龔擊霸主,一定會查明白的。”
他生怕馬泰又胡說八道惹出事端,話說完後,忙一拉馬泰衣袖,和馬泰離去。
馬泰一路上百嚷道:“不是我不顧大局,是他盛氣凌人的樣子太讓我受不了。”
戰平道:“還是應該以大局為重,蕭一霸遠來是客,且大當家已答應和他合作,若是因為我們倆而造成合作破裂,大當家重責下來,你可擔待不起。”
想起衛紫衣不怒而威,和蔭大執法的鐵面無私,饒是膽大的馬泰,也不禁吐了吐舌頭。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已走到一條小巷子,想到那家賭場,是必經之路。
馬泰早就忘了剛才不愉快,興致勃勃地道:“戰平,你猜猜看,是誰冒名偷襲蕭一霸的?”
戰平略一沉思,道:“我估計是蝶老魔,想必他要用這種手段來破壞南北合作。”馬泰聳了聳肩膀,道:“這是當然,除了他還有誰,蕭一霸若不是個笨蛋,就應該能想得到。”
戰平道:“蕭一霸絕不是笨蛋,如果他是一個笨蛋,絕不可能有今天這個地位的。”
馬泰不以為然道:“我看難說,瞧他咋咋呼呼的樣子,和我一樣烈脾氣,頂多是個猛張飛。”
戰平不同意馬泰的觀點,道:“我看蕭一霸粗中有細,並不是個簡簡單單的大老粗,倒是他身邊的那個傢伙,鬼鬼祟祟的,倒不像是個好東西!”
“你猜得不錯,我並不是個好東西。”左燕留竟站在街口,淡淡地說道。
馬泰和戰平停下腳步,驚訝地看著左燕留。
左燕留淡淡地道:“我叫左燕留,就是你們認為的那個不像好東西的人。”
馬泰有氣,道:“你來幹什麼?”
“談生意。”左燕留悠悠地答道。
馬泰氣呼呼地說道:“什麼屁生意,老子一個子兒也沒有,餛飩錢還是戰平付的,你和我談什麼生意?”
左燕留輕輕一笑,道:“你們當然沒有資格和我談生意,我只不過想託你們給衛紫衣帶個口信,就說我左燕留和你們大當家的有一項重要生意要談。”
馬泰大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和我們大當家的談生意,要談是不是?我這雙拳頭正好發癢,你要談生意,和我這封老夥伴去談。”
說著就要動手,戰平連忙止住,平靜地對左燕留道:“左先生有什麼話要我們轉告大當家,請說。”
左燕留一付勝券在握的樣子,悠然道:“請轉告衛紫衣,蕭一霸已落我手。”
他說完這句話就負手而立,靜待戰平的回答。
馬泰首先發作,怒道:“好個背叛主子的奴才,老子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不顧戰平制止,已衝了過去,揮拳擊向左燕留那張得意的臉,這張臉馬泰看不慣。
左燕留輕輕一閃,避過馬泰雙拳,遠遠地躲在一邊,冷笑道:“好個糊塗東西,連事情的輕重緩急都不懂。”
戰平深知事關重大,早一把將馬泰抱住。
馬泰猶自怒道:“你把蕭一霸制住最好,把他殺了也行,也省得他給我們添亂。”
左燕留笑道:“我若殺了蕭一霸,別人會怎麼認為?蕭一霸是死在濟南,濟南是衛紫衣的地盤,蕭一霸若死在這裡,別人絕對不會想到是我所為,到那時‘黑蠍子幫’上上下下,無一不把衛紫衣視為大敵,若是事情真演變成這樣,那可太熱鬧了。”
馬泰畢竟不是糊塗蟲,此時也冷靜下來,此事頗為棘手,若蕭一霸不幸死了,“黑蠍子幫‘和’金龍社‘大戰起來,受益的,只會是’一統江湖幫‘。
這等大事,馬泰和戰平如何能決定下來?戰平對左燕留一拱手,道:“左先生暫不殺蕭一霸,也是不願看到江湖上出現火拼局面,先生的意思,我們一定代為轉達。”
左燕留道:“江湖爭鬥,我已厭煩了,‘一統江湖幫’也好,‘黑蠍子幫’和‘金龍社’也好,無論誰勝誰負都和我沒關係,我在江湖闖蕩多年,也沒混出個名堂,本想退隱,卻過不慣貧苦日子,去爭去搶,也沒多大油水,衛紫衣若把蕭一霸的性命看得重要,就不妨出個大價錢,我得了錢後,你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和我沒關係。”
馬泰“哼哼”地冷笑不已。
左燕留問道:“你一個勁地冷笑什麼?”
馬泰冷冷一笑道:“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