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珠咬牙切齒,“林珠兒,我也永遠不會忘記你的。”讓她變的這樣的胖,只怕一會真入了京城,讓人看到還不笑掉大牙?
兩人的對話如此的情深意重,遠遠站著的寧王爺,臉上不由的露出了輕笑來,而站在他身後的延王爺輕搖著扇子,“寧王皇兄,這林姑娘什麼時候與慕容公主如此交好了呢?”他一定又錯過了什麼好戲,不然怎麼會只看到了這裡?
寧王爺轉頭看了他一眼,笑而不答,這樣讓他反而更加的堅信,自己沒有跟來的那段時間裡錯過了某些好戲,心裡萬分的悔恨,早知道這樣,一開始就應跟著的,看吧!白白丟失了那麼多看戲的好機會。
到是敬王爺,因為林珠兒那次的事情,而一直離她遠遠的,今天卻不想聽到了這些話,眼睛微眯了起來,有些事情他可以忘記了,可是這慕容珠與林珠兒見過幾次面?只怕他一隻手都能算的過來,可是那兩人怎麼會交好呢?這事情他要好好的盤算一下了。
與慕容珠話別後,林珠兒回到了馬車邊上,對著寧王爺等彎腰行禮,“珠兒在此別過,各位王爺再回了。”說完轉身上了馬車,跟著那一行人向著別了幾月的林將軍府而去。
林珠兒番外(一)
我叫林珠兒,名字雖然很土氣,可是卻是爸媽取的,是誰人也無力改變的事情。
坐在府南河邊上,我的手裡拿著空了啤酒瓶,心裡十分的氣憤,我的名字土又怎麼了?我學的機械設計又怎麼了?我只愛穿悠閒裝,不太嬌滴滴的又怎麼了?
這些都不是被人拋丟的理由,唯一的理由是那人變心了。
記得我的好友蘇靈靈說過,‘男人都是見異思遷的動物。’雖然當時聽的時候,我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並且為那個混蛋鳴了鳴不平,可是現在想想,她還真是有遠見,不愧是在娛樂圈裡混的三流化妝師。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說真的,五年的感情就這樣沒有了,我還是很心痛的,就好像你養了五年的小狗,突然那一天跟著隔牆的美女走了,不回來了一樣的痛苦心情。
不過我還是有些高興的東西,那就是蘇鳳子讓我將與那混蛋一起買的房產,全都寫的我的名字,她真是好人呀!有遠見到這樣的地方,就算是我丟了男人,但也沒有失掉太多的錢財。
如此一算,我的損失還沒有多大,心情開始變好。
轉眼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空酒瓶,這有酒還是找她們三人一起喝比較好,這樣的獨酌還真不像我。
吸了一口氣,將手機從兜裡拿了出來,熟悉的按下那幾個號,立即就聽到話筒裡傳來的緊張聲音,“林珠兒,半夜三更的,你死那裡去了?”
“我在府南河邊喝酒吹夜風,”打了酒嗝,我儘量用那種悠閒的聲音回她。
“喝酒吹夜風?你丫的,要喝酒也應是我們四人一起,去酒吧喝,然後讓個男人來付帳。”劉小青永遠都是這樣的,說到什麼都會提出讓別人來付帳,她雖然學的是金融,但也不用如此看重自己的錢好不?
“自己的錢買的酒,喝著才舒服。”放軟了身子,平躺在河堤的草坪上,看著滿天的星子,聽著朋友關心的話,生活算是不錯的。
“得了,你不要走開,我立即去找你。”電話裡一陣的盲音,劉小青已經掛了電話。
這女人還是如常的風風火火,都沒有問問我在河堤的那一段,看她到時怎麼找來。
看著手裡已經結束通話了的電話,我不由的笑著擺了擺頭,朋友如此我算是混的不錯了。
看了看手裡的空啤酒瓶,我就尋思著將它丟掉好些,還是一直的握在手裡,等著她們來了數落我好些?
很顯然,還是丟掉好些。
我站了起來,慢步向前,尋找著疑是垃圾桶之類的東西,要知道,我可是個好市民,決對是不會亂丟垃圾的。
可是這河水出了什麼情況?
那是一片月光嗎?如此的白,好像是有雪掉在裡面。
擺了擺頭,是我醉酒眼花了?
用力的揉了揉眼睛,那片雪白還在,不是我眼花了,這是什麼情況?
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手握著欄杆,向下探望著,這一河的水都變成了雪,白白的如玉帶橫在這黑暗的城市之中,蜿蜒而行。
轉頭看看四周,希望能尋找出個人來看看這千年可能也難以遇上的景色,可是這時已經是深夜,河邊無人行過,除了我。
那麼就手機拍下來好了,用激動到有顫抖的手,拿出手機,對著白如雪的府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