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現在這樣吧。
嚴旭搖搖頭,帶著自責說:“我告訴她如濃走了。”誰都知道沈如濃是她在這裡唯一的朋友,而沈如濃的離去還是她間接所害,她的心裡有多過,可想而知了。
仇陽的臉色沉了沉,然後徑直走進大廳,嚴旭和他的守衛沒有跟進去。
兩分鐘過後,仇陽如旋風般颳了出來,一把將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嚴旭揪住,焦急地質問著:“她在哪裡?”
大廳空蕩蕩的,樓上也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水星月的影子。
嚴旭的臉色瞬間劇變,他看向裡面,語氣有著不確定:“她,不在?”他一直守在門口,她根本就沒有出來,不在裡面在哪裡?“她沒有出來。”最後嚴旭肯定地說著。
仇陽鬆開揪著嚴旭的手,又刮進大廳去,嚴旭也急忙跟著進去。如果水星月不見了,他的責任就大了。
“星月。”仇陽到處尋找著。
“星月,你在哪裡?”仇陽的心揪得緊緊的。她該不會又被人綁架了吧?
有誰能在總部,在嚴旭的眼皮底下把她綁走?
“星……”仇陽的聲音赫然停止,他看到了緊揪住他的心的人兒正雙手抱膝,靠著牆壁坐在地板上,眼角掛著淚珠,眼睛紅腫,顯然哭了很長的時間。
仇陽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水星月。
他蹲在她的面前,伸出雙手輕輕地把水星月的臉托起來,愛憐地替她拭去淚珠,愛憐地說:“不要哭了。”同意沈如濃離開,他根本沒有想過她的感受。但是想到又能如何?
深深地看著這個唯一牽扯他冰冷的心的女人,沈如濃的離開換回她,他認為值得。
水星月木然地偎在他的懷裡,淚水還是不停地下滑。
仇陽怎能明白她的心情?
仇陽怎能理解她的感受?
只因為帶給她一切的人就是仇陽。
她悲由他而起,她歡卻不是他帶來。
摟著哭泣的女人,仇陽不語。
他此時能說什麼?
他的心情,他的想法,他的感受,她能懂嗎?
第四十九章
初冬的清晨不算很冷,卻也能讓人感覺到寒意。
初冬的朝陽很溫柔,未能帶給人們溫暖卻能給人們帶來溫暖的希望。
新一天來臨了。
水星月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看似充滿了朝氣的女人。
那個有著與她一樣明亮大眼的女人很年輕,長相清秀,最重要的是她是站在仇焰身邊的女人。
低沉的心在看到仇焰終於放下對自己的感情,重新接受其他女人時,水星月的心是愉悅的,也感到如釋重負。
相對於不停地打量對方的水星月,寒涵則是如坐針氈。
她從來沒見過像仇陽那麼冷漠的男人。
儘管仇陽並沒有看她,但是那股冰冷自然地散發出來,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坐在冰窖裡。
她心想如果換成是她坐在仇陽的身邊,她一定會嚇死的。
她對水星月的評價是除了比自己美麗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卻想不明白自己所愛的男人為什麼心心念念著。
仇焰狀似親密地摟著寒涵的腰肢。
“大哥,她是我的女人,寒涵。”仇焰看向仇陽,淡笑著向仇陽介紹寒涵。他今天帶寒涵來陽居見仇陽,最主要是讓水星月認識寒涵。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水星月的心腸,只要讓水星月認識了寒涵,現在倍覺孤單的水星月一定會把寒涵視為好友,也會認為他對她已經放棄了感情。而只要水星月與寒涵結為好友了,他既可以讓寒涵挑撥水星月與仇陽的感情,也可以傷害寒涵讓水星月難過。
仇陽並沒有看向寒涵,冷眸深處閃過一抹深思。儘管仇焰的大手摟著這個不敢看他的女人,但是他看出仇焰只是在演戲。他這個深愛水星月,卻又沒有什麼實權的三弟在玩什麼把戲?
“你把她帶回來有沒有想過後果?”仇陽只是冷淡地問著。
兄弟三人從來不帶女人回總部,一旦帶了就代表這個女人是相伴一生的妻子。
仇焰對這個女人並不似表現那般愛著,卻把她帶了回來。
仇焰淡淡地笑著,“當然。”他過得不幸福,他也不會讓大哥幸福。憑什麼大哥的幸福要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以後管好你的女人就行,沒事少來陽居。”仇焰的眼角還是盯著水星月,他也不動聲色,既然這個三弟也跟他玩把戲,他倒要看看這個三弟能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