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來幾下就幾下!”
許總大悅,痛快的一飲而盡,一杯下去,臉不紅氣不喘,反而匝了匝嘴,彷彿不夠喉似的,看得林曉強暗暗心驚,這許總的酒量不一般,今晚這女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回頭看了看陳總,發現他仍鎮定自若,看來他已經做足了帶綠帽的心理準備了。這世界,果然笑貧不笑娼,只要能賺到錢,有什麼不能出賣啊!何況看陽青清的模樣,為了那十萬元,也早已做好英勇獻身的準備了。
“來,陳總,還有這個啥助理的,把杯子端起來啊!不是想做我的生意嗎?”許總反客為主的端起了酒杯道:“把我喝倒,這筆生意就成了,來,女人大點口,男人全進去!”
很粗很俗,但氣氛還是熱烈的,只因幾個人都在陪著笑臉。
一杯又終了,林曉強感覺自己這個陪襯也該說點什麼才像那麼回事,於是就對許總說:“許總好酒量啊!”
“朝辭白帝彩雲間,半斤八兩隻等閒!天上無雲地下旱,剛才那杯不能算!”許總詩興大發,端起酒杯又說:“來,再走一個!”
“好詩,好詩,喝!”陳總立即附議道。
轉眼間,三瓶白酒就見了底,陽青清與陳總都有了些醉意,酒桌上完全清醒的只有林曉強與許總,但林曉強懶得去做這隻出頭鳥,也假裝有點暈的撐著頭,因為他明顯的看到許總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許總,你先喝著,我,我去上一下廁所!”陳總站起來的時候,腳步有那麼點搖晃,林曉強趕緊一把扶住說:“陳總,我陪你去吧!”
陳總不置可否,二人往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裡,林曉強好心的提醒陳總道:“陳總,那位許總的酒量很高,恐怕我們喝不倒他啊!”
“唉,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這傢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今晚想讓他籤合同,咱們不作出犧牲恐怕是很難了!”陳總的臉上一副悲痛之色,噓噓完畢後顫抖幾下,臉上又現出了笑容道:“不過我對小清還是很有信心的!”
林曉強無語了,他已不想再勸,勸也沒用,這樁生意擺明了就是骯髒的,他只是覺得有那麼點噁心,可是換個角度想想,自己又能清高到哪裡去?不也是為了三十萬把自己給賣了嗎?
曲終人散的時候,整桌除了林曉強之外,好像所有人都醉了!林曉強扶著陳總要出門的時候,陳總卻大著舌頭對他說:“曉強,你,你送許總和小清回去吧!我,我,我自己能行!”
“哦,好吧!”林曉強原本是懷疑他不行的,可是看到他的眼睛清澈明亮,頓時就會意了,原來陳總一直在裝醉呢!看來這個世界上你要把別人當成傻子,那麼那個最傻的人必定就是你!
路上,林曉強開著車,後排坐著許總和陽青清,兩人都已酊聹大醉模樣,只有相互依靠著才能坐著似的,只是許總那隻肥大多毛的手卻得了帕金森綜合症似的一直在陽青清的身上哆嗦著,陽青清彷彿也醉得不行,兩隻白玉般的手有氣無力的阻擋著。
林曉強沒眼看了,想把倒後鏡扭到一邊,因為他很清楚,這兩人都沒喝醉,也許人是醉了,但心卻是清亮的,一個是為了佔便宜與辦公室女郎來個一夜情,一個是為了十萬大元的回扣半推半就,可謂是一拍即合。
後排座慢慢傳來了女人喘息的聲音,而男人的手也越來越放肆,已經從女人的短裙裡伸了進去,正在不停的摸索著!林曉強在前排,但他們卻視他為無物。
這對狗男女不會是要在這車上苟合吧,林曉強十分擔心臟了自己的車子,趕緊的猛踩油門,把車子開得飛快,待這對男女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林曉強也正好滿頭大汗的把車開到了地頭,再看倒後鏡,這對男女早已衣衫不整,如果林曉強再慢那麼一會兒,這現場打真軍的好戲可真要上演了……
吳冰上班的時候,很專業也很專心,只不過快到下班的時候,忍不住又看了幾次牆上的時鐘,只是兩個律師仍在唇槍舌劍的沒完沒了,讓她有些無可奈何,自從林曉強來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想早點回去,做一頓熱乎乎的飯菜,等著他,看著他吃猶如餓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嚥,心裡總是感覺甜密又滿足的,彷彿看林曉強吃飯是在欣賞一件賞心悅目的藝術品一樣。
吃飯雖然不需要什麼技術含量,但是吃飯顯然要朋友親人戀人一塊吃,那才特別香甜,吳冰被下派到這裡鍛鍊已經足足三年,每次和遠方的父母交談的時候,都特別懷念在家中,圍成一桌子,歡歡笑笑暢談的時光。
日子久了,她其實也想找個男朋友的,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