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完全消散不見了,那股猥瑣的勢頭突飛猛進一路飆升,我只覺得耳朵嗡嗡的響,禁不住這個變態的挑…逗,一睜眼便是長大了嘴巴的阿藍。
“裴豐今天會來,不去接應嗎?”濃墨恬不知恥地對阿藍說,阿藍咚地一聲放下一把首飾,關箱推抽屜,一路被鬼追似地出去了,留下臉在火辣辣燃燒的我,還有猥瑣異常卻偏偏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濃墨。
我踢踏了一腳拖鞋,轉身想溜,“我也去接應!”
腰已經被掐住了,“還早,不急。”濃墨的吻已經落在了我的後頸。
“我和裴老道有正事兒要談!”我不安地扭動著。
“剋制點,不會讓你連談話的力氣都沒有的。”濃墨的呼吸早已粗重起來,睡裙的一邊肩膀已經被拉了下去。嗷嗚,我應該換了衣服再出去的!不,我昨晚就不該換林曉白的睡裙!我不禁想到,濃墨剛剛在樓道里訓斥我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有這番心思了?那一塊破石頭還讓我撿來撿去的……這個臭不要臉的!
“我還要去跟情報員探討疑似太陰的女人啊!”我又把肩膀拉了上去。
“你是不是蛇妖?”濃墨薄怒的聲音就在我的耳後,手已經掀開了裙角。
“我怎麼不是啦?”我怒,現在誰說我不是蛇妖我跟誰急,“我哪裡不像了?哪裡哪裡?!”我反問他,又把裙角拉了下去。
濃墨隱忍地哼了一聲,“蛇性本yin……”細密的吻已經上了我的背部,睡裙直接被褪到了腰間,“就是說,蛇的欲……”
“停!”我不讓濃墨再說下去了,這廝在天界可是小孩兒的模樣,前世也沒有開葷,為什麼腦子裡卻對這些這麼懂?嘖嘖嘖,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欲哭無淚。濃墨將我翻過去的時候,我咬了咬嘴唇,我想,大概我,大概我真的……看到濃墨穿的好好的,我就忍不住去撕他的衣服。當我被他抱到桌子上的時候,我翻了翻白眼,手撫著他光滑的胸肌,一隻手擦著鼻尖的溫熱,誰說我不是蛇妖了,只是這大白天的,為嘛會有這麼不知節制的人。
“還讓誰看到了?”濃墨壓上了我,悶哼著說:“說,你這身還讓誰看見了?”
“曉白姐。”我眼淚汪汪地說,還有就是你這只不分晝夜的畜生……
濃墨將我拖了起來,直接咬上了我的酒釀蛋,“穿成這樣居然敢在別人家睡覺。”聲音略帶怒意,我再次翻了翻白眼,果然如此,他看到我時就有這想法了!這個混蛋!我嚶嚀了一聲,雙手插…入他的髮間。
情到深處,我的聲音帶著哭腔,“都是女人,曉白姐又不是男的。”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怕什麼……
濃墨重重吮了一口,我幾乎癱倒,全身痠軟無力,“下次不了,就是女人也不讓看。”最後我還是禁不住說了軟話,“濃墨,我好難受,這樣我好難受……”濃墨掰過我的頭,深吻了過來,最後的最後,我在桌子上哭著想到,為什麼每次的地點都這麼奇怪!這隻禽……禽獸……
******我是你這個磨人的老妖精的分界線******
“璇子丫頭,這臉色越發紅潤了啊。”裴老道朗笑了聲,將地圖展開在了石桌上,那邊阿藍早已拉著裴豐跑遠了。我像是被人看透了一般,不會吧,裴老道不會知道我剛剛和濃墨做了什麼吧。蛇婢見我的症狀些許悶熱,倒是給我扇起了扇子,那扇風可把裴老道給凍著了,他鬍子一吹,“去去!這就是你們蛇族的待客之道?這個天,是想凍死我嗎?”
我一擺手,蛇婢不動了,裴老道這才不瞪眼了,“裴爺爺,是不是黃鼠狼族給了你很多好處啊,這脾氣可見長,蛇族不是給你承包了幾家牛肉麵館嗎?嫌多了?”
“不不不!”裴老道連連擺手,“這哪兒的話啊,跟你們開玩笑呢,我是受人之託來辦正事的!”他摸了摸下巴,指著那張圖紙道:“這就是我嘔心瀝血的成果。”
“嘔心瀝血?”我有點懷疑,尤其是那張大圖紙上的畫,就跟鬼畫符似的。雖說各種密道層疊交錯,看起來也有模有樣的,但這功力實在是不敢恭維,不會畫的地方,就寫了文字描述。那字到了濃墨的字跟前,一個是幼兒園水平,一個就是無窮大的品級。“裴爺爺,蛇族或者妖界真的沒有美工嗎?”
裴老道滿不在乎地說:“看得懂就好了,要那麼花裡胡哨的幹嘛?”
我仔細閱讀了一下裴老道的註釋,即使看著糟心,但也算是用心了,“裴爺爺,我家濃墨好像有事要找你。”
“什,什麼?”裴老道大為驚訝,“他找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