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麼……今後再看吧。”雲帆無動於衷,低頭喝茶。
殺千刀的雲帆,我用眼神殺死你!
敲門聲驟然響起。
雲帆挑了挑眉,擱下茶盞道:“你且先回家吧,咱們改日再聊。”
“好,咱們改日再聊。”
不能急,至少這個妖孽知道大姐的下落,大不了她以後多來轉幾圈,得不到確切訊息也行,好歹敲打些線索出來。
拉開房門,門外站著的是張管事。
“喲,蘇姑娘啊,怎麼,這是要走呢?”張管事有些詫異,聽人說雲官兒叫了這個蘇姑娘進屋,半晌都沒出來,他也不敢貿然來驚動,可那一位已經到街口了,他不來也不行啊。
蘇杏衝張管事咧嘴一笑:“是啊,得回家了,雲公子他肚子疼,可能是竄稀,我可不好再在這裡待著了。”
竄竄竄稀?!張管事嘴角抽動了下,這麼噁心的倆字兒,怎麼可能出現在雲官兒身上?
眼看蘇杏蹦蹦跳跳的跑了,張管事這才快步進屋去,站到雲帆身邊笑道:“這蘇姑娘挺有趣兒的。”能得了這位的歡心,真是那姑娘的……命不好吧。
“恩。”雲帆只應了一個字。
“先前她下臺時,我跟她商量,想請她進咱興慶班,瞧她那意思,有點兒猶豫……既然你這麼待見她,不如,我再想想法子?”
雲帆挑起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管事:“誰說我想要她進戲園來了?”
(未完待續。)
84 對於兼併,我的態度是拒絕的
雲帆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管事:“誰說我要她進戲園來了?”
這話讓張管事一愣,下意識的道:“那你讓她上臺……”
“不過是讓她陪我唱上一段罷了。”雲帆垂下眼簾,語氣並未見多重,卻讓張管事心裡一緊,“別為我擅做主張。”
從雲帆房裡出來,張管事抹了抹額上的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真是的,不該是雲官兒捧著他這個管事麼,怎的反過來要他捧著雲官兒?
一個夥計從門口跑過來,小聲道:“那位來了。”
得,別管誰捧著誰了,哄好那位大爺才是真的。雲官兒現在就是興慶班的貴人,是搖錢樹,臺柱子,陪個笑臉就陪個笑臉吧。
蘇杏不知道,她惦記了半天的寧王,跟她剛剛擦肩而過。她現在正滿肚子的鬱悶,因為,對面站著一個男人,正一臉陰沉的看著她。
喂,大哥,我跟你啥關係都沒有好麼,別搞得跟抓到老婆出牆似的。
“我似乎與你講過,戲子十世不得翻身。”沈墨皺著眉,他真不知道這丫頭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似乎她腦子裡轉的念頭總跟別人不一樣。
蘇杏一翻白眼:“我也沒說我要做戲子啊。”喵的,想當初在現代,她學唱戲那叫國粹,那叫古典藝術,可現在呢……唉。
沈墨一愣,下意識道:“那你……”
“我上去唱一段,只是借他們的地方露個臉。拉點人氣。”蘇杏嘆息,她也太善良了,被雲帆硬叫上臺去。卻還要幫他找個藉口。不過,確實是露了把臉,現在,真是滿心期待臺下的觀眾家裡辦喪事啊,到時,她就可以去毛遂自薦了。
阿彌陀佛,竟然有這惡毒的心思。真是罪過啊罪過。
沈墨微鬆了一口氣,可眉頭仍舊皺著,視線有些不自在的移向別處。嘴裡教訓道:“我知道你貪玩,不過,總要有個限度,否則。你怕是後悔都來不及。”
“你放心。我很惜命,不會胡來……等,等等……”蘇杏忽然反應過來,沈墨這舉動,怎麼看都像是在關心她?
不會吧,這變態不給她找茬就謝天謝地了,怎麼可能會來關心她?還是說,這是他的新花樣。比如裝作真心追她,等她死心塌地愛上他之後。他再突然抽身而去?
見蘇杏一臉防賊的表情看著自己,沈墨眉頭一挑:“怎麼,有何不妥?”
不妥的地兒多了去了。蘇杏撇了撇嘴,沒回答,只是衝沈墨擺擺手:“我趕時間,先回家了,留步。”
不管這貨究竟又玩什麼花招,反正她是已經告別了沈家大院,不接招了。
不過,倒是沒想到他會在她死後把劉青兒賣做十世不得翻身的戲子,依照他那癖好來看,劉青兒是贏家,不該受到更高的待遇麼。算了,作為一個正常人,試圖去揣摩變態的思想,那是自己給自己找虐,不研究了。
讓蘇杏始料未及的是,她在興慶戲園唱的那一嗓子,當真是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