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解開澹臺璃襯衫釦子,就在準備替澹臺璃脫去襯衫時候,我才想起燙傷嚴重時候不能脫衣服,否則會導致表皮脫落加大創面面積,想起急救的最好辦法是用冷水沖洗創面抑或是用冰塊或冷毛巾冷敷。
我拉著澹臺璃的手快步走到大炮家廚房門口那水缸處,拿起水缸裡的水瓢一瓢瓢舀水為澹臺璃沖洗背部。
澹臺璃配合著我的動作半蹲了身體,低聲笑著說區區小傷不足掛齒,我說澹臺璃牙齒太大掛頭牛都是輕鬆事情。
在我為澹臺璃沖洗背部時候,屋裡的村長和大炮終是從目瞪口呆狀反應過來。
村長不悅眼神瞟一眼昏死過去的大炮老婆,冷哼一聲從座位上起身朝著我和澹臺璃走來。連聲問澹臺璃傷的可嚴重。
大炮杵在門口左右為難一會兒,把他老婆臉朝上身體放平擱在地面上,用腳踢開那水壺,也朝著我和澹臺璃走來,杵在我和澹臺璃面前搓著手嘴巴張張卻是沒發出聲音。
我沒回答村長問詢亦沒理會大炮的侷促緊張,我只專注用冷水為澹臺璃沖洗背部。
直到水缸裡的水見底我才頓住為澹臺璃沖洗背部的動作,我動作放緩把澹臺璃的襯衫給脫了下來。
隨著澹臺璃襯衫的脫下,澹臺璃背部情況完全顯現在我面前,看到澹臺璃背部受傷情況,我是直接泛紅了眼眶。
澹臺璃背部此刻幾乎算是完全脫皮,整個背部血紅一片其上累積無數水泡。
“沒事的小冉,痛痛更健康。”澹臺璃在我為他脫去襯衫之後,速度扭轉了身體,面朝著我表情愉悅。
澹臺璃這一轉身,村長是狠狠瞪一眼大炮。大炮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澹臺璃,謝謝你對不起。”澹臺璃為了我受了如此重的燙傷,我只感虧欠。
“哥這皮躁肉厚能護了小主如花容顏,哥心甚悅,如果哥這舉動再能俘虜了小主芳心,哥那就大賺特賺,怎麼樣小主,一百塊包養價格考慮考慮唄。”澹臺璃拋給我媚眼兩枚。
“嫌棄,忒貴。”拎著澹臺璃的襯衫我轉身就朝著院門口走去,行走間我眨眨眼睛,不讓眼眶裡泛起的淚水滴落下來。
澹臺璃很快趕上來和我並行著回返村長家院子,邊走邊不時的望向我,村長也很快趕來跟在我和澹臺璃身後保持沉默。
當我和澹臺璃以及村長回返到村長家院子裡時候,奶奶已經起床,正立在二樓欄杆處遠眺。
我們的回返院子,奶奶的視線望向我和澹臺璃額心皺起。再開口是招呼我和澹臺璃趕快上樓。
我和澹臺璃立刻上樓,村長跟著我們走到樓梯口後沒有跟上來,獨留在樓梯口踱步嘆息。
等我和澹臺璃上到樓上,奶奶讓澹臺璃即刻進入房間去自我療傷,在澹臺璃依言進入房間自我療傷時候,奶奶問詢我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把之前遭遇全部告訴奶奶,奶奶聽完後是表情凝重,奶奶說或許這新娘村的詛咒真的是和神秘當鋪有關,如果真是那樣,那解決起來就麻煩很多。
我點頭說是,我說當鋪歷來做的都是典當生意,如果詛咒真的是和當鋪有關,除非我們願意也去典當什麼籍以破除新娘村所遭受的詛咒,否則貌似我們根本無法破解新娘村的詛咒。
奶奶搖頭說不然,說即便是這詛咒與神秘當鋪有關,只要我們能窺破其中內裡的起始根源,不用去當鋪再典當任何亦是可以破除新娘村所遭受的詛咒。
只不過,想要窺破其中內裡的起始根源有難度不說,得罪了當鋪也會紛擾不斷。
奶奶說,任何詛咒的形成,都是藉助有外物,只要覓得那外物再把外物給摧毀掉,詛咒事情也就迎刃而解。叉記廣圾。
“奶奶,得罪了當鋪會怎樣後果。”聽完奶奶的話,我的心情不得輕鬆。
“得罪當鋪的後果,正常情況下是當鋪會向我們索要十倍於當初為求詛咒時候所典當東西的價值,且無人可避那後果。”奶奶嘆息一聲。
“非正常情況下是怎樣。”我追問奶奶。
“非正常情況下,那就不好說了,或許當鋪會對我們的行為毫不追究,或許當鋪會給我們製造無數麻煩令我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這都是沒有定論的事情。”奶奶表情嚴肅。
“奶奶,我們這只是猜測娘村所遭受的詛咒和神秘當鋪有關,或許新娘村所遭受的詛咒和神秘當鋪無關也說不定。”雖說我心裡已經九成認定新娘村所遭遇的詛咒和什麼當鋪有關,我卻是希望我的猜測是完全錯誤的。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