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叫小寂二哥,可是她的大哥卻早已不在了。”吳媽最後說道,“好了,關於這件事也說完了。楚兒你也應該休息了下了。我走了。”說著便端著碗碟走出去了。
秦慕楚此時卻哪裡睡得著。聽了吳媽關於溫子君的事情,他就心海翻騰:“這個溫子君是不是自己呢?但是,有誰會對溫子君不利?難道跟文侯有仇?但如果是跟文侯有仇的話,搶了人應該有訊息來吧。可是什麼也沒有,溫子君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當然,最直截了當的當然是秦慕楚掏出項中的石鎖去給溫白謙看。但秦慕楚覺得還沒到時候,他想再多瞭解一下關於溫子君的事,最好能夠找出是誰把溫子君搶走了。可是整件事已經過去二十年了,線索全無,無從下手。
休息了三天,秦慕楚大部分的傷都已經好了。除了胸前被斷魂釘刺傷的地方,其餘都已好得七七八八了。
這天放晴了,秦慕楚也下了床,披了件外套,決定到外面走走。
出了門,秦慕楚才發現自己住的是一個單間,門口還有一個小小的院子。沿著院子中的鵝卵石鋪就的小徑,他穿過一個圓拱的門。出了那門,外面是一個更大的院落,中間有一座假山,山旁是一水池,池邊是幾棵垂柳。四周有十幾個圓拱門,都是像秦慕楚住的房子那個式樣的房屋。看來,這裡都是給文侯府客卿住的了。
沿著青色石徑,秦慕楚信步走去。出了一個巨大的方形拱門,又是一個院落。這個院落只有兩個圓拱門,也就是說只有兩座房子。左邊的圓拱門用柵欄封起來了。右邊的卻沒有封,秦慕楚走過去,站在圓拱門前往裡望了一眼,只見裡面的房子比客卿的房子要好,應該是一套房子,門前的院落也要寬大,精美。房子大門上掛了一匾,上面寫著“蓮之閣”三個字。
望了望,秦慕楚覺得沒什麼可看的了,加上大門緊閉,也不知住的是誰。他轉身正要走,卻猛然停駐了腳步,他的眼睛盯在小院中的青草地上。
青草地上的一個角落上,竟然有一些紅泥!看情形,應該是有人穿著鞋在草地上搓了鞋底留下的。而這紅泥,正是真武道觀才有的。
這是誰留下的?那個蒙面的黑衣人?還是溫子柔呢?
秦慕楚又低頭思索著循原路往回走。他剛進房子的小院,便聽見裡面有個聲音叫道:“燕歸來!你去哪裡來?”
秦慕楚抬頭一看,原來是溫子柔,心道:“我正愁不知怎麼找你,你倒好,送上門來了。”他笑笑回禮道:“原來是子柔小姐。屬下見過小姐。”
溫子柔自從上次跑著進來說了聲要拜秦慕楚為師後,一直都沒見到她出現。沒想到今天卻又來了。
“哎呀!哪那麼多廢話。我問你,你答應不答應?”溫子柔叫道。
“什麼?”秦慕楚失聲道。
“就是拜你為師這件事啊!”溫子柔跺腳道。想來要她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一件不易的事情。
“哦!”秦慕楚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點了點頭,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說道:“要拜師也可以,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如何?”這下秦慕楚也不客氣了。
“真的?”溫子柔樂道,“那你快問!”
秦慕楚問道:“外面那間掛著‘蓮之閣’牌匾的房子,是誰住的?”
溫子柔聽了,笑道:“哦!這個呀!我還以為是什麼難回答的問題呢。蓮之閣是我二哥的房間啊。”然後笑笑,又說道:“嬸嬸見二哥把住的房子定為‘蓮之閣’,還說不是男子住的,應該是女子住才對呢。二哥聽了也就笑笑。”
秦慕楚聽了溫子柔的話,忖道:“溫子寂的房間?難道那個蒙面的黑衣人竟是溫子寂?”為了謹慎起見,他又問道:“那你從真武道觀回來後,有沒去過你二哥那裡?”
溫子柔答道:“當然沒有!我一直都待在我娘那裡,除了還,還來過你這裡。”說到後面,聲音幾乎如同蚊叫。
秦慕楚沒有聽清溫子柔後面的話,他聽到溫子柔說到沒有去過蓮之閣。那就說明溫子寂是那個蒙面黑衣人的可能性極大。
“燕歸來,還有沒要問的?”溫子柔問道。
秦慕楚從沉思中醒來,搖頭道:“沒了。”
“那,拜師的事……”溫子柔小心翼翼地說道。
“嗯,我答應你。不過,要等我傷好以後才能教你武功。”秦慕楚點頭道。
“那!你說的啊。”溫子柔指著秦慕楚說道,“等你傷好後,就開始教我哦!那我先走了!”說完就蹦跳著走了。
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