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得意的笑,看著李燁的離去。
任李燁在外如何囂張跋扈,還不是被他略施小計就乖乖俯首帖耳。
“陛下,那個鳳陽公主真有你所說那麼好?”
頤妃有些喘喘不安,完全就沒有了之前的攻擊性,變得溫婉爾雅。
“你不是看過她的畫像,長得很漂亮,而且習武天賦也是秦朝頂尖水準,會是燁兒武道上的絕佳伴侶,論起身份,她更是不輸燁兒。
想我這個燁兒,在外號稱是虞朝的麒麟兒,尋常女子能配得上他嗎?你看過,不也說過滿意,放心,我不會坑燁兒。”
李源說道。
離開皇宮後,李燁回到了闊別已久虞京別府。
“殿下回來了。”
門房一聲高喝。
從馬車下來的李燁,剛站在地上,他就感受了飽含惡意的氣機,偏頭一看,倚靠在衚衕旁的是一個穿著藍色珠花結的俏麗姑娘。
自感被坑了的他正心情不爽,什麼不好,偏再這個是候挑釁他,姑娘那不善的氣機使讓他決定給點教訓。
刀瞳中閃過光芒,縮成一點後就瞬間爆發出來。
玲瓏目光所見仿是一把帶著恐怖氣息的長刀向她斬來,有種像是天地在給她施加重力,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悶哼一聲。
她的美眸露出驚駭。
在秦京,她不是沒有見識過半步宗師,但根據情報,她知道李燁還停留在武師的五行之氣修煉階段,更別說鑄三花,但卻能發揮超出尋常的半步宗師的實力。
唯一的解釋就是李燁在真意的造詣上超乎尋常。
她緩步離去。
步上臺階,李燁走入府中。
他之所以沒有殺玲瓏,那是他從玲瓏的服飾上特徵認出玲瓏是那裡人,聯想到那個丹陽叫囂要試試他的水分,派了她的貼身侍女和護衛頭子過來。
欺人太甚了,
李燁還沒嫌棄對方,反而對方嫌棄了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踏上臺階,走入宅院。
“沒事不要打擾我。”
囑咐一聲後,他就回到自己的院子。
盤膝而坐在地上,李燁取出火猴酒,開啟瓶蓋,瞬間整個院子就彌散著股酒香,實力稍弱者聞聞即醉,傾斜著被真氣包裹住的瓶口。
有些粘稠的紅色火猴酒,倍有火氣加持,一經出現,他的四周就仿是無物自燃,一朵朵火焰圍繞在他的身邊。
滋滋。
真氣宛若遇到了天敵了般,如同積雪被火烤而融化。
“好厲害的火氣,利用這般寶物凝練的火脈,絕對是最上乘,怪不得勢力越大,存世的時間就越久,誰沒有點壓箱底的手段。”
李燁讚歎一聲。
不敢隨意浪費時間,他迅速吞服了火猴酒。
火辣辣的感覺在他的身體傳來,人就像是架在火爐上,日日月月被火焚燒著。
當李燁在修煉時,玲瓏也回到了國賓園,與贏騫相見。
“你受傷了?你跟他交手了?”
贏騫在見到玲瓏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她的氣息不對勁。
玲瓏苦澀的笑。
“我只是用氣機刺激了一下他,但他這個人就蠻不講理,目化刀芒,我沒有悟得真意,對於他真意上的攻擊,抵抗力太弱了,只一招就把我重傷了。”
要知道,她在秦京那可是鳳陽公主的貼身侍女,那個人不給她幾分面子,李燁的行為在她眼裡就是沒有君子風度,小家子氣。
她打定主意了。
回去之後,她一定要跟公主打小報告。
“這種傷,你不好處理,去請人幫你療傷。”贏騫說道。
說完,他就不管玲瓏,推門而入,走到桌前,取出筆墨紙硯,緩緩研磨著墨汁,蘸上新研磨出來的墨汁,提筆就寫了封書信。
在秦京中,贏騫是堅定的聯虞派。
虞朝處於內憂外患,外有三河被夏侵佔,內有不再是一心的雪恆聖主,論起聖尊層次的實力,虞朝是最弱的一方。
而秦京卻是在聖尊層次的實力佔據上風,但在基層的軍力上,虞朝卻佔盡了上風,北虞精騎天下第一,終年連綿大小戰役使得軍勢極為強悍。
彼之所長,吾之所短。
各取所需才是最佳的合作方式,誰離開誰都會有巨大的損失。
贏騫手腕轉動,最後筆鋒一勾,書信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