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生命粒子,忽而有變大的威勢趨向,忽而又變小。
風波相抵,進行了很巧妙的變化。
生命粒子在移動。
樹葉微微晃動,似有一個個口舌在張,吐納空氣中的生命粒子,讓樹葉茁壯成長,冥冥中,它像是在散發出高興的情緒。
精神繼續擴散,深入牆角。
那有些潮溼的牆角,一隻蒼老的螞蟻邁著老邁的肢足,生命正從它身上流逝。
霍然,他的意志從它身體掃過,似刀刮,徑直讓它生命走到終點,仿是讓李燁有了點觸動。
繼續散開。
他如同高居天上,俯視下方,大地變得渺小。
在他眼底,那遍佈山丘的野草是刀,那撐天大樹是刀,那樹枝是刀,人也是刀,奔跑的松鼠是刀.......萬事萬物都是刀。
刀沒有感情。
蛇捕松鼠,似刀在斬斷另一把刀,講究的是所謂的物競天擇。
河流中的流水,那流水似刀,後刀撞擊著前刀,由高到低,展現是世界中的法則,似乎在表達順天應命。
.......
它們是如此清晰呈現在李燁的世界,表達了眾種天意的變化。
說天很無情,又似有情,深入他的腦海,令他有種是懂非懂的認知。
只是這種認知過於繁重,涉及之廣,更讓他的腦瓜有種塞滿了玄妙無比的至理。
懂就懂,不懂就不懂。
不知多久,10000金氦完了。
李燁的眼眸呆滯,仿是陷入了某種意境還無法自拔。
“天真的是這樣嗎?”
日上響午,太陽高懸他的頭頂,他痴呆呆的問了句。
“不,這不是我的天,我的天刀該以我為意志,沒有所謂的物競天擇,我言生即生,我言死即死,我讓河向東流即向東流。”
他繼續說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然後,李燁的眼窩一陣清明。
腦海之中似有無數電光在激碰,形成了一個個絢爛的念頭在轉動。
空氣仿是被某種力量扭曲,空氣成刀,一把實實在在的鐵刀,很渺小,肉身根本就看不見。
呼。
他喘息著。
體內的真氣和體力就像是被抽光了般,根本就沒有一點殘留。
在他感知中,那鐵刀被不可違背的力量摧毀,重新化作了空氣。
“我是怎麼做到?”
他像是觸控到了門徑,可那看似盡在手前,實則有著千里萬里之遠。
人躺在石板上,感受著那石板的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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