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卻沒給牛大春退後的時間,一等分身全部被含入,抓住牛大春渾圓的臀部,赤焰便緩慢的抽送起來,而碾壓著裡面嬌嫩的穴肉,每當抽送都碰撞在那最深處的穴心上,小穴便會驟然縮緊,咬住赤焰的分身……
不知從何時起,脹痛感被越來越多的快感淹沒,小穴被兩根陽物填的滿滿的,牛大春只知道渾身的血液彷彿奔向那小小的穴口,兩根陽物同時抽插著敏感的穴心,火熱的溫度讓快感一波波襲來。
情慾讓牛大春暫時放棄矜持,只見他扭動自己粗壯的腰身,口中大聲的淫叫起來:“赤焰……啊,好大……”
牛大春此時情動的樣子讓赤焰甚至快要精關失守,還好赤焰道行不淺,立刻強壓住了這種念頭。
既然牛大春即將是自己的妻子,那麼交合之道就要兩人享受才是,單方面的享受簡直是不啻於禽獸的行為。赤焰這般想著,分身抽送的也變更深。
牛大春已經射了許多次,兩人交合的位置被淫液和精液弄的狼狽不堪,可赤焰卻強壓住洩身的念頭,緊閉雙目,一次次的用力抽送起來,那火熱的甬道此時已經變得發燙,被兩根陰莖塞得滿滿的,再也無法 承受更多,為了不讓牛大春難受,赤焰只能無比小心的挺動著身子。
“赤焰……”牛大春強睜開眼,看到赤焰雙目閉緊的樣子,立刻拿出了藏在被褥下的草藥,吮吸著草藥的汁液,隨後便低聲呼喚著赤焰的名字。
被牛大春這麼一叫,赤焰心中一蕩,便俯下身子,咬住了牛大春厚厚的嘴唇,兩人唇舌交接之時,牛大春將藥草的汁液送入了赤焰口中,無色無味的汁液讓赤焰渾然不知,而此時,赤焰也終於忍不住了,射在了這溼潤的甬道之中。
兩根陽物同時射精,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只見那精液填滿的那窄小的甬道,甚至讓牛大春的腹部變得如同懷胎三月一般高高鼓起。
赤焰趴在牛大春堅實的胸肌上,輕輕的喘息著,良久,帶呼吸平復後才小聲說道:“牛大春……我……”此時的赤焰竟然吞吞吐吐,猶豫不決,最後才像是下定決心般的說道:“我愛你……”
這三個字像是一把利劍,狠狠的剜在了牛大春心頭上。
既然已經是騙我了,已經得到了須彌珠,為何還要繼續騙下去,牛大春心中酸澀的想道,垂下頭去默不作聲,為何還要給我半點念想。
赤焰以為牛大春不回應是因為天生羞澀,於是也不再相逼,兩人就這樣擁抱在一起,
心願得償的赤焰很快便進入夢鄉,於是一夜好夢,而牛大春卻滿腹心事,失眠了整整一夜。
隨著曙光的出現,最後的那一天,也終於到來了。
胡毓生家中。
屋內一燈如豆,借著微弱的燈光,靜虛耐心的擦拭著手中的利劍,這把劍與又千年玄鐵打造,又被埋在雪山的寒潭之下,自然寒冷徹骨,只見劍鋒兀自散發著冷光,鋒利的讓人不寒而慄,而靜虛卻並不介懷,只見他細細的擦拭著,就像是愛撫著情人一般。
因為這是靜虛與師弟的那柄本是一對,這也是靜虛與師弟的羈絆所在,兩人賦予了這一對劍纏綿的名字。
可自從師弟身亡之後,這把劍的名字便已經死了,與劍一同死去的還有它的名字,此時此刻它的名字叫做斷相思。
可是,靜昭,師兄馬上就要見到你了!一想到師弟的笑容和他喊自己名字時,無論靜虛如何自詡平淡,心中卻也還是人不注意一蕩。
師弟……
就在這時,靜虛聽到了腳步聲。
這腳步聲沈穩有力,不像是三歲孩童的聲音,分明是胡毓生來了。
靜虛沒有轉身,繼續擦拭著手中的利刃。
“道爺。”胡毓生開口說道。
“嗯。”靜虛嗯了一聲算是應答。
兩人間陷入了沈默,影壁上映著搖曳的燭光,燭光忽明忽滅,就像是隨時要在風中消失一般。
就在這時,靜虛突然感覺胡毓生從背後抱住了他,隨後,自己身上的衣結被輕鬆開啟。
“胡毓生。”靜虛低喝道。
“阿毛已經睡了,”胡毓生一看便知靜虛這是擔心被阿毛看到,於是便回答道:“良辰美景,道爺可切莫浪費。”
靜虛放下手中的劍。
胡毓生嘴角一揚,雖然胡毓生提出歡好的要求靜虛沒說什麼,可道爺的不反對就是默許。
破碎的燭光下,衣衫盡褪的兩人四肢交纏在一處。
此時靜虛身上已經佈滿的情慾的紅痕,胡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