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身前,而是橫在自己的頸脖上。
“娘娘!刀劍無眼啊,您趕緊放下了,有話好好說……娘娘,這劍十分鋒利,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沈冰被唬地慌了手腳,而黑衣亦是一臉慌張。
這皇后要是傷了一絲一毫,主子可就不單單是扒了他們的皮那麼簡單了,怕是抽了他們的筋都有可能。
原本以為她是手上的劍是對他們的,沒想她竟指向自己,這皇后太絕了!比主子還難伺候!
“本宮最後再說一次,放了他!”林鳶冷冷地說著,手中的劍直直抵在頸脖上,bai皙的肌fu上立馬顯現出一條鮮紅的血痕來。
“娘娘!”
“皇后!”
沈冰和黑影同時喊出,身後一直不出聲的穆子寒亦jin不住喊了出來。
“娘娘,您趕緊把劍放下,屬下這就放了他,這就放了他。”沈冰說著便拿起鑰匙向穆子寒走了過去,黑影亦跟著過去幫忙開鎖。
林鳶一把將穆子寒拉了過來,手中的劍卻依舊沒有放開。
“娘娘,你就把劍放下吧,娘娘,要是皇上知道了屬下就算是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啊,娘娘,你趕緊把劍放下吧,我這有金瘡藥……”林鳶卻理都不理沈冰,而是一臉戒備地護著穆子寒退出了鐵牢。
“站住!不許再過來了!”沈冰和黑影跟到門前便被呵住了,穆子寒驟然上前來,迅將鐵門鎖了起來,林鳶這才放開手中的劍,將門上的鑰匙拔了下來。
“娘娘,您回來啊,娘娘,您的傷……”
“娘娘,您的傷不趕緊用藥會留疤的,娘娘……”
“娘娘,您讓屬下怎麼向主子交代啊,娘娘……”
黑影已經很認命地坐了下來,沈冰已經朝中那陰暗的通道大喊著,這回他倆可都完了。
宮門外。
林奇和笑笑牽著林鳶那匹赤兔,已經候了大半個晚上,終於把他們的主子給盼來了。
穆子寒見前方那馬上,便拉著林鳶停下了腳步,這一路他都沒說話,她亦沒有說話。現在他總該問個明白了吧。
“皇后娘娘,救命之恩在下定銘記於心,只是,在下實在不明白……”
“沒什麼明白不明白的,本宮就是想救你!怎麼,難不成你還想回去?!”這一路上她都怕他問起,只是這終究是躲不過的。
“娘娘,您入宮前,是否曾在離城見與在下見過?”他只能這樣推測了,他自小在離城長大的,印象中似乎知道離城有個林大小姐的。難道是她認得他,所以救他?若不是這個原因他真的是想不出其他緣由來了,這皇后這般捨命救他,他有十足的把握,她只是為了救他,這麼單純而已。
見過嗎?她不知道林大小姐是否見過他,但是,她見過他的,怎麼會沒見過呢?
“可能是有吧,我就覺得你很面熟,像個大哥哥。”林鳶看著穆子寒,一臉笑顏,她亦不自稱本宮了。
穆子寒卻笑了起來,道,“我也覺得你很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既然她不說,那他也就不再追問了,不過他會記住她的,月國的皇后,奇怪的女人。
“穆子寒!你答應過我的,回百納,永遠不在涉身月國的皇權之爭,你說到可要做到。”林鳶收起了一臉笑容來,認真地說到,畢竟他的身份太容易讓有心人打起主意來了,自古以來皇位的爭奪哪一次不是打著輔佐遺孤的藉口呢?又有多少帝王之後jin不住皇位的you惑而甘心論文棋子的呢?
“我本無意朝堂無意這皇權之爭,不過是父命難為,尋那聖旨亦不過為完成父親心願罷了。”穆子寒搖了搖頭,清俊的面容上籠上了一層淡淡的無奈。
林鳶聽了這話,才放心了下來,她就知道,穆子寒不屬於這皇城,他屬於離城,屬於百納,那無所jin忌的邊城,那自由自在的山野。
“呵呵,我不會食言的,這長劍也給你了。”穆子寒說著便將手中那銀白長劍遞給了林鳶
還想開口,卻見林奇和笑笑遠遠地牽著赤兔走了過來。
“娘娘,時辰不早了。”林奇老早就想提醒了,這主子在宮門口和男子這樣相視而站,遠遠地看著顯然就是qing人夜會嘛,他雖然完全歸順了林鳶,心中卻是對主子還是忌憚無比的,他現在只希望主子查不到他身上來,只收拾瀋冰和黑影就好了。
林鳶這才記起時辰來,連忙說到:“我幫你備了馬和足夠的乾糧銀兩,你趕緊走吧,這是出城的令牌。”說罷便將腰上的令牌解下交給了穆子寒,這令牌本是她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