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風家也得罪了,所以以後行事更要小心謹慎,想到這,雷皇后又瞪了太子南宮焰一眼,都是這兒子太沖動了,也怪自已先前沒有把利害與他說清楚。
太子南宮焰也知道自已想得太簡單了,所以眼下他又重新的想了一下,知道自已現在的處境有些難,本來自已在父皇那兒便不討喜,這會子竟然又生出這樣的事情來,得罪了風家,這可真是得不償失,賠了夫人又折兵,不過上官琉月這個女人留不得,這女人留著便會壞事。
“母后你千萬小心些。”
太子南宮焰再次叮嚀雷皇后,雷皇后點頭,沒好氣的說道:“管好你自已吧。”
她說完戴上了頭篷往窗戶前走去,南宮焰扶了她的身子出了窗戶,很快雷皇后的身影沒落在夜色之中。
……
忠義候府的琉園裡,一片安靜。
琉月的房間裡,她正靠在床前看書,小蠻和石榴兩個人在房間裡收拾東西。
琉月先前睡了一會兒,所以這會子倒也不困。
眼看著夜色不早了,她望了一眼把房間裡收拾妥當的小蠻和石榴兩個人:“你們兩個人還是去外間息下吧,我再看會兒書。”
“小姐,我們陪著你吧。”
琉月搖了搖頭,不同意她們熬著:“好了,去睡吧,我沒事,需要什麼東西再叫你們兩個。”
兩個小丫頭總算不說什麼,走出去洗盥一番休息了。
琉月再次安靜的窩在房間的大床上看書,她看的是醫藥書,除了這個,別的她不太看得進去。
暗夜,萬簌俱寂,
天地無聲,忽地窗外響起細微聲響,仿似風聲,來得極快,呼的一聲,眨便落到了窗前,琉月不由得警戒,翻身坐起來,手中便捏了幾枚冰魄銀針,注視著窗前,只要有人進來,她便射出銀針。
果然窗戶動了,開啟,有光影疾射而過,琉月的冰魄銀針疾射了出去,卻被來人一攏衣袖盡數的收了起來,隨之慵懶的聲音響起來。
“月兒你這是謀殺親夫嗎?”
琉月一聽才知道來人是燕燁,不由得唇角彎彎的笑意,放下手裡的書望過去。
只見燈光之下立著一風華豔豔之人,寬鬆的錦鍛衣袍,流水一般垂瀉著,繡金攢青葉的袖口,如煙沙之中的綠霞。那墨色的發傾傾而下,映襯得五官完美無暇疵,唇角勾魂的笑意,眼裡是濃如烈酒的深情,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的人,然後緩緩的走了過來,他的手中捏著幾枚銀針,在燈光之下銀光灼亮。
琉月看到他手裡的銀針,不由得笑了起來,嘟嘴說道。
“誰讓你不聲不響的出現的,我還當是誰呢,。”
琉月伸手接過他手中的銀針,收了起來。
燕燁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長臂一伸攬了她入懷,然後俯身對著她的嬌唇親吻了下去。
這一吻火辣**,充滿了濃烈的情慾。
琉月也回吻著他,並做好了彼此相交相融的準備。
大床上,燕燁壓著琉月,狠狠的吻著琉月的唇,然後向下一路順延的吻著她的小脖子,小耳垂,吻得琉月身子發顫,周身的酥軟無力,嬌喘吟吟,雙手無力的攀著他的脖子,好聽的細吟聲從她的嘴裡瀉出來。
燕燁周身的情慾,緊壓著某人,然後一隻手去扯琉月的衣服,琉月也伸出手去扯他的衣服,兩個人都有些激動,他們是相思了多少日子,經歷了多少的苦,才走到了今天,所以彼此再沒有一點的縫隙了,此刻親熱也沒有什麼,何況琉月不排除婚前性行為。
但是兩個人的大戰眼看著要水到渠城了,燕燁陡的停住了動作,然後拉高某人的衣襟,整理某人的頭髮,強行壓下心頭的慾火,俯身細啄了一下琉月的唇。
“等到大婚,爺再細細的品嚐你。”
琉月卻沒有放開燕燁的衣襟,她看得出來這男人很壓抑,其實她不介意婚前性行為,想著軟軟的開口。
“我不介意婚前?”
她的話說到這兒,臉頰滾燙如烈酒,說不下去了。
燕燁並沒有動搖,雖然心裡很想,但是理智戰勝了情慾。
“我要我們的洞房花蝕夜是最美好的,你將從內到外全都屬於我,不但是人,還有名份上也是屬於我的。”
燕燁霸道的說著,然後替琉月整理好衣服,自已退了開來,翻坐到床上,然後拉了琉月入懷,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躺著。
琉月看他臉上有細密的汗珠子,心裡倒是十份的心疼,取了帕子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