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方機甲都有幾十臺了,也沒見人家叫苦叫累,那才真正讓人佩服呢……”
說起張亦凡的事蹟,士兵們頓時沉寂了下去,一個個的臉上,都寫滿了崇拜的神色。來到這片防禦區後,張亦凡用自己的表現,再一次征服了這些兵痞的心,提起他來,所有人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外加寫個大大的‘服’字。
半晌,才有個士兵笑罵道:“那是個變態,咱們可比不了啊……”聽到這句由衷的‘讚美’之言,包括那位上士班長在內的所有人都鬨堂大笑起來。
張亦凡還是穿著他那件單薄的軍服,甚至連空調背心都沒用,一面觀察著一公里外火星紅軍的陣地,一面快速地在戰壕裡穿行著,一路上,時不時就會從某個陰影裡跳出一名士兵,快速向他行個軍禮,叫聲:“營長”。
每逢這個時候,張亦凡都會拍拍對方的肩膀,露出讚許的笑容,那樣子像極了電視上接見民眾的大人物們,被誇獎計程車兵就會激動的臉都紅了。
“他孃的,果然是‘急所中的急所’,這才兩天時間吧,就打了十幾仗,老子只能扮親民,親自犒軍了,否則真怕這群兔崽子支撐不下去……”
肚裡罵著娘,張亦凡腳下卻走得更快了,而且速度時快時慢,完全沒有規律,只有這樣才能減少被對方狙擊手直接擊中的危險。
副營長張立國就在他的身旁,和兩名炊事班的戰士一樣,手裡端著一個直徑足有兩米的大號鐵鍋,陣陣食物的香味從鍋中傳了出來,讓人在這寒冷如地獄的天氣裡,總算能找到一些活著的感覺。
一腳踏進這個工事,張亦凡就聽見了那名士兵的‘誇獎’,立即誇張地叫了起來:“老子說怎麼耳朵一直髮熱呢,原來不是天涼凍的,而是有人在誇獎老子,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剛才還說他是‘變態’的那名士兵,此刻紅著臉,靦腆的好像個大姑娘一樣,低下頭道:“報告營長,我叫王招妹……”
“王招妹?他孃的,真是個夠騷包的名字啊。王招妹列兵……”張亦凡掃了一眼他的肩膀道:“鑑於你對本上尉的誇獎,本上尉決定,特別獎勵你一天沒有飯吃!”
“啊?”
王招妹立即成了苦瓜臉:“營長不要啊,那絕對是會死人的……”
看著王招妹配合的表演,張亦凡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繃緊的面容也放鬆了下來:“兔崽子,這次就饒了你。還有你們這些兵痞,還等什麼,好吃的東西都在鍋裡,給老子使勁兒地造,吃飽喝足了,老子帶著你們捅那群火星紅軍的菊花去……”
共事內頓時熱鬧了起來,戰士們喧鬧著撲向鐵鍋。鍋裡是燜到爛熟的土豆燒羊肉,放足了冰糖和奶油,那滋味吃起來,真叫一個爽……在這群‘餓狼’的攻擊下,一大鍋羊肉被幹了個乾乾淨淨。
“轟!”
戰士們吃得興起,正要撲向另一口鐵鍋,忽然一聲巨大的鐳射彈爆炸聲傳來,整個工事都晃了幾晃。跟著就聽天空中傳來陣陣破空之聲,聽聲音,至少有上百門大口徑鐳射炮向這片陣地發動了攻擊。
“敵襲!”
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工事內計程車兵竟然沒有絲毫慌亂,一個個笑嘻嘻地拿起自己的武器,衝了出去。
“老班長,又開始了。”
張亦凡微微一笑:“這次的規模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大。好在這批兔崽子也淬鍊的差不多了。這次你來指揮戰鬥,我回去睡覺……”
“你會去睡覺?開玩笑呢?”
張立國一把抓住了他,說什麼也不肯放手:“不行,你是全營的主心骨,離了你不行。”
“老班長,我可是兩天兩夜沒閤眼了,你就忍心……”張亦凡絲毫不為所動地打了個哈欠,表示自己真的很困。
“少來這套,我還不知道你?再熬幾天你也沒問題!”張立國眼睛都瞪圓了,這小子要搞什麼,光聽炮聲,就知道火星紅軍要搞場大的了,他居然要去睡覺:“你這樣做,戰士們會犧牲很大!”
“老班長,不付出一定的犧牲,隊伍怎麼能成長?”
搖了搖頭,張亦凡掙開他的手,鑽出工事,徑自回營部去了。
這場戰鬥的結果卻遠遠出乎了張立國的意料,在某人鼾聲如雷的沉睡中,威海利營在張立國的指揮下,再次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張立國忽然有種強烈的成就感,原來自己的指揮水平也不差啊。
其實他的指揮水平也就是在水準左右,難得的是,威海利營的小夥子們個個表現卓越,他的指揮命令往往都可以超額完成。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