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勿弗子暗中嘀咕著。
事情談的如何,苗人風一點也不在意,在得到宴席已經準備妥當後,苗人風就起身請諸位武當派的同道一起入席。
以前神衣南院擺宴席都是選個酒樓的,倒不是說圖方便,而是家裡沒有餘糧,連好個好廚子都沒有的說,幸好罪域大亂成都郡,所有酒樓都被燒燬,大廚們失了業,就被南院神衣給拐了進來,如今準備出來的酒宴也是一流水準。
不過,武當五星子可不是吃貨,儘管武當派不吃素,這五位前輩還是隻吃青菜之類的素食,倒是隨他們前來的武當派真傳弟子們,吃的很嗨。
約一個小時後,武當五星子等人率眾弟子離去,他們要去拜方青城派,在他們走後,劉世顯前來彙報,苗人風也沒有細聽,這些事務獲得的利益,雖然有他一份,但很多都是要充公的,苗人風對於不是自己利益之事,從來都不是很在意的。
俗事纏身的苗人風終於鬆了一口氣,提著一壺酒去找白狐,準備讓白狐提供一個“創造未知歷史”的任務,他是真心想快點聚成“九邪”的,在桃園內觀看四人一猿的戰鬥後,苗人風就非常向往“意境”,可勢都沒有凝完,意境更是不可能的說。
前腳剛跨進白狐所獨居的院落,身後就傳來驚慌的聲音,“大大人,大人”,苗人風聽出是神衣軍師劉世顯的聲音,奇怪了,這個江湖人稱“雲鶴”的傢伙,一直都是智珠在握的高智人士,就算是遇到生死關頭,也極少會這樣驚慌失措的。
“大大,大人”,劉世顯摔了一跤後爬起來,繼續喊道。
尼瑪,能讓一個會輕功的武者摔跤,這事情很嚴重啊!苗人風的心也提了起來,然後,聽完劉世顯俯在他耳邊的話後,苗人風也不淡定了,同樣摔了一跤後朝外衝。
成都郡主城成都府,西街,神衣南院總部門口。
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站在那裡,昂首望著龍飛鳳舞的“神衣南院”四字,手中扇子一合發出“啪”的聲音,“祟小人,躲在門後偷看,可是想砍頭?”
苗人風連滾帶爬的從門後竄了出來,想跪,覺得不妥,不跪,尼瑪,要砍頭,那是跪還是不跪?算球,不跪了,他湊到華貴公子的身邊,將他身邊的年輕人擠到一邊,臉上假笑十足,聲音諂媚的說:“李總,您怎麼來了?”
華貴公子被這奇怪的稱呼驚的一愣,隨後,用扇子拍了拍苗人風的肩膀說:“此稱呼,有何來歷?”
尼瑪,哪有什麼來歷。
“總理天下事務,總轄萬郡之土。”
“甚好。”
“喳,不是,喏。”
能讓苗人風如此的狗腿子之象,此位華貴公子自然就是當今天子“李隆基”,這貨倒也蠻大膽的,只帶著高力士這死太監,就特麼玩微服出巡,尼瑪,萬一這貨有什麼三長兩短,整個神衣南院數萬人都要賠命的,難怪劉世顯嚇的連輕功都不會用了。
李總此次前來是表彰苗人風的,也就是正式任命苗人風為南院神衣的紫金總巡遊,苗人風接過一應物品後鬆了一口氣,麻的,辛辛苦苦將近10個月,總算是扶正了,這萬一皇帝重新任命一個紫金,苗人風願意,他手下那票估計也是不願意的,到時候就要跟皇帝過一招的說。
但跟皇帝過招那完全是作死,別看皇帝不會武功,丫擁兵百萬,宮中供奉,客卿更是不計其數,再加上他老爹、爺爺兩代經營扶持起來的武者世家,打苗人風跟一票小弟是毫無壓力的。
高力士曾經來過成都郡傳過旨,當時苗人風率領南院神衣打的罪域連山門都不要,皇帝對此表示很開心,寫了一幅字送給苗人風,“臥槽,那幅字了?”苗人風想起了此事,一身冷汗就被嚇出來了,尼瑪,那字好象不見了,就連寫的是什麼字都特麼不記得了。
“不對,當時皇帝就寫了一個字——好。”
“小人。”
“臣在。”
“成都可有什麼去處?”
“山山水水的話倒是蠻多去處,但陛下估計對此也是看厭了,成都郡原本是頗為繁華的,罪域這賊子一破壞,荒涼至此,原來的好去處就沒有啦!不過,荊楚郡不遜色於原來的成都郡,陛下,不如去荊楚郡,可好?”
“甚好。”
“擺駕,咳咳咳,來人”。
李隆基沒有“武脈”也就是沒辦法修武,儘管年輕力壯,長途跋涉後也有些疲乏,上車後就陷入沉睡,苗人風朝高力士丟了個眼色後,跳下了車,等了一分鐘,就看到高力士跑過來,人沒到,聲音已是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