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大夥都可看得清清楚楚的。”
“就是啊。王一文,不能亂說話啊。”
“丁香雖然跟天明談上了,但是行事可都是規規矩矩的。”
“現在都是啥子年代了?兩個人談得來就談,談不來就分唄。”
酒坊裡的一些半山村的人也在一旁說起了公道話。
“我就知道你們會仗著人多,都袒護著李天明。但是我佔著理,走到哪裡我都不怕。”
王一文卻鑽了牛角尖,誰說都不聽。
劉慧君皺起了眉頭。i**。
“王一文,你究竟想幹什麼啊?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強求不得的。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說你不抓緊時間賺錢,然後找個更好的女孩子,你在這裡鑽牛角尖有意思麼?”
“我不想幹嘛,我就是要丁香回心轉意。李天明有哪一點比我強。文化比我低,人才沒我好,到外面去打工,他賺的沒我多。憑什麼劉丁香選了他而不選我,還不是因為劉丁香跟他接近麼?要是劉丁香不到酒坊來,她能夠看得上李天明。李天明不知道給劉丁香灌了多少**湯,否則,她怎麼可能會變心?”
王一文的話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劉慧君也覺得有些愧疚,這事情還真是因她而起。但是這感情的事情,誰又能夠說得清。再說,即使丁香跟王一文沒分手,結了婚之後,會不會也跟自己一樣呢?
李天明在眾人的勸阻之下去了錢塘城銷售部,徹底避開了王一文。但是這王一文並沒有消停下來,接連幾天纏著劉丁香非要她回心轉意。但是這個時候劉丁香已經品嚐的愛情的甜蜜,怎麼可能還會變心?
王一文鬧了幾天,終於還是離開去了花城。劉慧君賠了他來回的車費錢還給補償了幾百塊錢當做是他這幾天的損失費。
江邊從美國回來的時候,王一文已經離開。但是漁灣村的雨卻還一直在下。漁灣河雖然被截流,但是下了這麼就的雨之後,居然已經差不多漲滿。
“這天是不是爛了個窟窿還是咋的了,這雨咋就下起來就沒完沒了呢?”李天明冒著雨從外面衝了進來。
“你咋不打個傘哩?”
劉丁香從走到屋裡拿了一條幹毛巾遞給李天明。
“咦,江邊,你回來了?恭喜啊,聽說你又得了個冠軍。這回還是世界冠軍。”
江邊嘿嘿一笑。
“那不算什麼。你咋搞得像只落湯雞一般呢?”
“嗨,這雨一直下個不停,咱們倉庫到船碼頭還有好一段。來回搬貨,不溼才怪哩。幸好你們將碼頭翻修了,不然這雨一下,這貨根本送不到錢塘。現在馬路都壓得稀爛了。昨天還聽說,路上翻了車。”
李月季這個時候也只能待在劉慧君的房子裡,外面雨下個不停,什麼事情都幹不了。
“江邊,你不是會所解決水的問題麼?你究竟是怎麼打算的呀?”
江邊看了看外面,房子外面大雨不斷的擊打著地面,空氣中漂浮著白色的雨霧,樹木在風雨中不停的擺動。
“你說現在這情況,還用得著我想辦法麼?”
李月季看了外面一眼。
“難道這就是你的辦法?這若是天晴了怎麼辦?漁灣河裡的河水可經不起幾天用的,再說了,要是碰到長時間不下雨怎麼辦呢?”
“是啊,這樣做可是有些不靠譜。”
幾個人正閒聊著,外面突然又走了幾個人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大聲說著話。
“要我說,他們江口村的人就是活該,誰叫他們截斷漁灣河的?上一次我們村的人去跟電站的人說理,他們還不是在一邊為虎作倀?現在決堤了,那就是他們的報應。要去救人,就你們去。反正我是不去的。”
這個聲音是陶貴田的。
“話也不能這麼說,雖然他們做得不對,但我們也總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這是陶海生說的。
兩個人撐著傘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在外面的走廊上將雨傘收起,刮乾淨雨靴上的泥巴,然後將雨傘放到大門的一旁,進門的時候,又將雨靴脫下,換了一雙鞋子。
一進來,陶海生便說道。
“老闆娘,我是過來跟你請個假。”
劉慧君點點頭,問了一聲。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剛才好像聽你們說起江口村的事情。江口村決堤了?”
“可不是。這一陣子天天大雨傾盆,比九八年大洪水的時候,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