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就是人都不能看出來。而且這陷阱的威力也得有保證,不要到時候連只兔子都逮不著!”
“到那裡設陷阱有什麼用?現在遊客那麼多,哪裡有什麼野生動物敢出來?”金富貴問道。
“我可不是狩獵什麼野生動物,哥告訴你,有個臭女人這一回把我給害慘了,我全家都是讓她給弄進去的,這一回,老子要狩獵人!狩獵這個臭女人!哼哼,她應該已經跟了過來,我一路都給她留下了不少線索,肯定能夠順藤摸瓜找過來。”蟋蟀說道。
“你是要對付警察?這要是把人給弄死了,這罪可就大了!我不幹!”金富貴連連搖頭道。
“你這就是非法偷獵,怕什麼?我不說,誰知道是你乾的?我們以前幹了那麼多票,除了華南虎沒有發現之外,什麼野生動物咱們沒弄過?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出?”蟋蟀說道。
“但是那個時候,我們只是狩獵動物,警察抓不到人,才懶得管!但是現在可是不一樣了,如果傷了人,肯定會徹查,到時候肯定會將我找出來。”金富貴搖搖頭。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幹?”蟋蟀說道。
“你就是把我以前的事情翻出來,我大不了,坐幾年牢,但是我給你弄這些,事情敗露了,那可是重罪!這事情我是不會幹的!”金富貴說道。
“那好,你要是不幹的話,那你可小心照顧好叔叔和嬸子!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仁厚,但是我那些兄弟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蟋蟀又威脅道。
果然,原本準備拂袖而去的金富貴又停在了原地,渾身氣得發抖,卻不敢發作。
蟋蟀比他弱小不錯,但是蟋蟀手底下有一群亡命之徒,只要他一聲令下,肯定會有人過來替他辦事。這一點,金富貴確信無疑。村裡面以前有人得罪了蟋蟀,沒出三天,便有人過來將得罪他的村裡人,雙腿打折。從此之後,村裡人沒人敢得罪這瘟神。
梅思菱到了臨安之後,直接前往茅草塢進行調查,果然有人聲稱曾經在茅草塢看到過蟋蟀,不過對於蟋蟀的一些事情,村裡人諱莫如深。眼光也是躲躲閃閃。
“隊長,這小子平時肯定在村子裡作威作福,把村裡人都整怕了,擔心蟋蟀逃脫之後,對他們進行報復,所以不敢跟我們說太多。”雷鳴說道。
梅思菱點點頭,“雷鳴,你跟小趙在村裡多調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既然蟋蟀這在村子裡出現過,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我去村長家裡瞭解一下情況。”
“金村長,走,一起到村部去,我要向你詳細瞭解一些情況!”梅思菱來的時候,是茅草塢的村長接待的。
金村長叫金山順,說起來跟蟋蟀家有一點親戚關係,村子裡同一個姓的都有些或遠或近的親戚關係。
金山順點點頭,“咱這個村子,都是一個姓。但是親戚關係已經很疏遠了。這年頭,就是有些親戚關係,也不管啥用。你說這蟋蟀吧,那年和他們家七叔吵了架,結果叫了人過來,將他七叔的雙腳打斷,後來好不容易接上了,還是殘疾了,現在走路都不利落。”
“沒人管麼?”梅思菱隨口問道。
“誰會管?誰敢管?這事明擺著是蟋蟀乾的,但是報了警,來了人,找不到證據,也只能不了了之。村裡也不敢管這事,這小子混著哩!後來這小子出去了,總算少了一個禍害,沒想到這兩天又聽說村裡人說起他的行蹤。只怕茅草塢以後又不得安寧了!”
“這村子裡還有誰跟他走得近麼?”“那些和他玩得好的,都是一些遊手好閒的傢伙,在村子裡也不幹好事,不過前幾年都出去了。別的人,倒是沒聽說誰跟他走得近。”
“村裡跟蟋蟀差不多年齡的人還有多少人沒有出去?”梅思菱想了想又問道。
“有倒是有幾個,但是好像沒幾個跟蟋蟀有來往。你等一下,我去弄一份名單出來。”金山順在房子裡四處翻查了一下,沒過多久,便找到了一份材料,遞給梅思菱。
“梅警官,你看,這是我們村子裡留守群眾的名單,上面與蟋蟀年齡差不多的有那麼幾個。但是都好像沒有任何問題。”
“嗯,謝謝你了!”
梅思菱接過留守人員登記表。果然上面與蟋蟀年齡相近的並不是很多。其中與蟋蟀同組的金富貴引起了梅思菱的注意。
“這個金富貴平時跟蟋蟀有來往麼?”
“一個組上的,小時候一起玩到大,要說一點來往都沒有,也說不過去。但是富貴這個年輕人很踏實,雖然家裡父母多病,家裡窮了一點,但是卻相當有志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