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貢延沒想到江邊會對自己如此不客氣。原以為江邊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俞貢延這幾天將江邊的老底翻了個清清楚楚,很吃驚的發現,這個傢伙半年之前竟然還是一個農民。自然而然的以為,蕭雅琳只是用江邊來應付自己。
“如果你還不走開的話,我不會介意在你屁股上踢上一腳。”江邊冷冷地說道。
江邊臉上的寒意讓俞貢延心中一凜。江邊無意之中,便將身上若有若無的殺氣施展了出來。自然不是俞貢延能夠承受得了。
俞貢延向後退了一步。正好退到了一邊。
蕭雅琳站起身來,來到江邊身邊,直接坐在江邊的身邊,雙手抱住江邊的手臂,然後親熱地在江邊臉頰上親了一口。
“姓俞的,你覺得我會因為你而去找人冒認我男朋友,然後還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麼?告訴你,我就是愛上了這個農民工。你以為你比一個農民工強麼?出了俞家,你俞貢延算什麼?”
蕭雅琳不屑的看著俞貢延說道。蕭雅琳見江邊動了怒,心中也很是憤怒。索性與俞貢延撕下了臉。
“哼,蕭雅琳,你一定會後悔的!我敢肯定。出了俞家,我確實算不了什麼。但是我就是俞家的少爺,我生下來,就註定享富貴。而他,生下來就註定當一個農民。就算累死累活,也不可能享受我能夠享受到的富貴。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得罪了我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平安的活在這個世上。”
俞貢延指著江邊威脅道。
江邊眼中寒光一閃。他最厭惡別人的威脅。若是在無人的地方,也許江邊直接動手,將這個潛在的威脅直接排除掉。但是在蕭家,眾目睽睽之下,江邊自然不能對他怎麼樣。
江邊沒有說話,看死人一般看著俞貢延。
俞貢延見江邊不說話,以為江邊被他的話嚇到了,立即得意地說道,“你若是現在跪在我面前,跟我說從此不再接近雅琳,或許我還可以網開一面。”
“我不知道你這個白痴從哪裡來的這麼多的優越感。但是我知道的是,如果你還繼續在這裡製造噪音,我會用我的腳問候你的某個部位。”
江邊說道。
俞貢延可能是覺得自己作為富家公子,沒有必要跟一個農民工較量武力,那樣顯然是自討沒趣。俞貢延雖然帶著一個保鏢過來,但是保鏢卻不能進入蕭家老宅,而只能守在蕭家老宅之外。
俞貢延恨恨地離去,到了不遠處,又回頭看了江邊一眼。從他拿仇恨的眼神中,江邊可以看出,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必定會付諸於武力才能夠解決。
蕭家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的時候,俞貢延便已經離去。
來了這麼多的客人,晚宴自然得照常進行下去。
“今天晚上請大家來寒舍,最主要的是要向大家宣佈一個喜訊。弟妹訪雲自從患病一來,各位親朋好友非常地關心,在這裡我要代表信然夫妻向大家表示感謝。同時與大家一起慶祝訪雲完全康復。”
蕭信善站在大廳中央向到場的人說道。
大廳裡立即議論紛紛起來。
“不是說是絕症麼?竟然康復了。看來這一回,蕭家找了一個很了不得的大夫。”
“誰說不是?不過也沒什麼奇怪的。蕭家本來就是搞醫藥的,認識幾個厲害的中醫也是可能的。誰都知道,中醫雖然已經快被西醫擠垮。但是有些厲害的中醫,治療疑難雜症比西醫有效得多。”
“嗯,你們有沒有注意到蔡訪雲似乎變年輕了?剛才跟她說話的時候,還以為那是化了妝的效果,但是我剛才跟她站得很近,明明看到她著的是素妝。”
“不知道她找的是哪個神醫,我也想去找一找,看能不能讓我的面板跟她一樣。”
“就你?你就是年輕的時候,也沒有蔡訪雲一般好看,行不?”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大廳裡吵得不行。
好在江邊與蕭雅琳不是這個晚宴的主角,所以兩個人一直在一個角落裡閒聊著。
但是宴會結束的時候,客人們陸陸續續地走了之後,蕭信然全家也準備回去。
這個時候,一晚上沒有露面的蕭家老爺子蕭和安終於露面了。
“信然,老爺子要單獨跟你們全家說點事情。”
蕭信善連忙攔住蕭信然一家。
“有什麼事情麼?”
蕭信然停住腳步問道。
“我哪裡知道。你也知道老爺子這一向身體不大好。”
蕭信善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