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雲。今天大哥打電話過來了,說老爺子病得厲害。要我們趕回去。我看我們是不是回去。”張靖瑤依偎在唐鵬雲的身邊,看著窗外碧綠的松樹在微風中搖擺。
“回去?他們用這個訊息騙了我們多少回了?難道這一次就一定會是真實的訊息麼?那個地方我一點都不想回去了。還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再次心碎的樣子。”唐鵬雲用手輕輕撫摸張靖瑤夾雜著絲絲白髮的長髮。
“怎麼?我頭髮裡又多了幾根白髮了麼?”張靖瑤抬頭向唐鵬雲微微一笑。
“不是,你還是像以前那樣的美麗。我在想如果不是那件事情,我們會是多麼的快樂。對不起,我不應該再提起那件事情的。”唐鵬雲話說到一半,連忙剎住了話頭。
“沒事。鵬雲,那件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了,也許我們該放下了。我們都變老了,公公他已經七十多了,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在身邊照顧。雖然那個地方讓我們心碎過,但是老人沒有過錯啊?你作為一個兒子,是應該回到他的身邊。我作為兒媳也應該回去盡孝道。”
“我知道。但是現在回去,難道那些害我們的人就會善罷甘休?也許老爺子會重提唐家財產的事情,說不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我真的怕了。在這裡,我們也有自己的事業,能夠安安樂樂的過日子。對於唐家的那份財產我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唐鵬雲說道。
“其實我們也許不應該放棄。為什麼要便宜害我們的那些人呢?我現在想通了,我們不應該就這麼算了。該我們的我們不能放棄。我現在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唐鵬雲問道,“什麼預感?難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我想也許是我能夠看到他了。所以這一次,我們還是一起回去一趟。”
“好吧。依你。”唐鵬雲說道。
房子中的茶几上放著一份《紐約時報》,其中一份上面刊登著世界釣魚大賽第一站巡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