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邊連忙說道,“真的不用,不管有沒有效果。一分錢我都不會收的。要是有效果,我明天再來給英俊喂上一顆,這東西不能多吃,吃多了不但沒有好處,反而是壞處。”
陶海濤原本想要問江邊再要幾粒藥,聽江邊這麼一說,連忙打住了話題。
江邊倒不是不捨得,這養脈丹靈氣充沛,雖然這偷工減料的養脈丹只能算是劣丹,靈氣的純淨度與總量比江邊上一批煉製出來的正常丹藥差了何止百倍,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這靈氣量已經非常非常濃郁。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靈氣濃度已經低道了一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
江邊與王立軍在陶海濤的千恩萬謝中離去。
村子裡有些冷清,似乎到了無人村一般。
村子幾乎所有留守的人都去城裡,有的忙著給小孩治病,有的卻是帶著小孩去進行檢查。村裡自然寂落了下來。
無人管的家禽、家畜偶然發出啼叫聲。
江邊與王立軍當天就回了錢塘。
江邊依然過著悠然的日子,魚味館的生意越做越大,管理卻越來越嚴格,像江邊這樣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傢伙自然是酒店清理的物件。連嚴垣也完全變成了甩手掌櫃。
不過嚴垣倒是閒不住,就算不用他實際管理,他還是喜歡在魚味館裡當一個免費的服務員。
江邊倒是落得清閒,乾脆連魚味館都不去。一有時間便進入空間之中,養養藥材,逗逗狗,要麼隔著江“調戲”一下母老虎。日子過得無比悠閒。
從漁灣村回來的一個星期之後,江邊剛從空間裡出來,卻發現手機上至少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全部是王立軍打過來的。
江邊忙將電話打了過去,“王哥,有什麼事嗎?我出去的時候沒帶手機。”
“唉,急死我了!”王立軍急促地說道。
江邊莫名其妙,不知道王立軍究竟說什麼。
“今天我表叔打電話過來,他說英俊的病好了個七七八八,到醫院檢查了一下,竟然只是有些異常罷了。那藥丸看來是起了作用了。”王立軍連忙解釋道,從王立軍的聲音裡江邊可以聽出來王立軍的興奮之情。
“是麼?那就太好了!”江邊也很興奮,畢竟之前他也沒有把握這丹藥能不能治好陶英俊的病,但是沒有想到,真的起了作用。
“我表叔想讓你再去漁灣村一回,說有事情相商。你看怎麼樣?”王立軍說道。
江邊想都沒有,“沒問題。我去看看英俊。應該再喂一顆藥丸就應該差不多了。”
車開到漁灣村的時候,陶海生、陶海濤已經在村口迎接了。
王立軍將車停下,“表叔,你們怎麼在這裡啊”
“這不是過來看你們過來麼。”陶海生說道。
王立軍起身將後門開啟,“表叔,你們上來吧!”
陶海濤連忙搖手,“就這麼遠的路,不上來了。你先過去吧!”
陶海生也搖搖手,“這路盡是灰,鞋子髒得很,等下把你的車給弄髒了。”
王立軍笑道,“沒事,上來吧!”
陶海濤與陶海生海還是很堅決的搖搖頭。
王立軍只得無奈的關起了車門,一溜煙往村裡開去。
陶海濤與陶海生的跟在車後,被揚起的飛塵緊緊地包圍。
江邊與王立軍走到陶海濤家中的時候,陶英俊在門口張望。
一看到江邊與王立軍走了過來,立即迎了出來。
陶英俊的精神比上一次又好了許多,臉上更是有了些血色,只是微微有些蒼白。
“江叔叔,王伯伯,你們來了!”陶英俊很是興奮,像家中來了客人一般。
陶海濤的婆娘沒有出來,但是廚房裡卻乒乒乓乓響個不停,似乎在做飯。
等聽到江邊與王立軍講話的聲音時,才從廚房裡探出一個腦袋,“立軍,小江,你們先在坐一下。英俊,給兩個叔叔道到點水。你爺爺那個老東西也真是的,貴客都到了家裡了,竟然還沒見人影。”
“嬸子,老叔他剛才到村口接我們去了,讓他們上車也不肯,非要走路回來。”王立軍說道。
“應該過一會就回來了。”江邊說道。
這一回,陶海濤婆娘卻沒覺得陶海濤做錯了,“你老叔一身上下都是泥土,坐你的車,還不把車全部搞髒了?”
王立軍搖頭苦笑。
江邊則掏出潔白的瓶子,從裡面又到處一顆丹藥出來。
“英俊,把藥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