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念念不忘,這樣的藥物要是出售出去,哪裡有部引起轟動的道理?
蕭和安其實也並不願意拉下老臉去蕭信然家,大兒子蕭信善這兩天老是在耳邊說蕭氏企業的事情,狀況很不好。原因是蕭信善自己造成的,為了將企業的管理權接手過來,趁著蕭信然不在的時候,將公司裡的一些有能力的人撤換,這樣一來,公司一些關鍵部門基本人浮於事,哪裡還有不走下坡路的道理。更很嚴重的是,藥廠的生產部門,一些管理人員的缺失,導致生產的各個環節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這一段時間裡,蕭氏企業受到的投訴數量提升了百分之五十。
蕭信善自然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問題,而是以經濟不景氣為藉口。然後又想起自己父親得病那麼嚴重了,竟然能夠恢復如初,自然能夠猜想到江邊帶來的藥物的不凡。要是能夠把藥方弄到手,不但立時解決了蕭氏面臨的困境,同時還能夠讓蕭氏企業的狀況更上一層樓。於是,他便找到蕭和安還沒有服用的藥物,拿到藥廠進行分析。
蕭和安雖然知道蕭信善這麼做的目的,但是卻也不忍去阻止。
問題是蕭和安使用儀器對藥物進行分析,卻不能分析出結構成分及其複雜的丹藥。畢竟江邊用來煉丹的藥物,可都是現實中幾乎已經絕跡的藥物。笑信善又如何分析得出來?即使分析出來了,又如何能夠找得到合適的藥物進行替代?尚且不說,這些丹藥還是江邊煉製出來的。
既然分析不出來,自然無法仿製,蕭信善的企圖也不能得逞。蕭信善哪裡肯輕易放棄。他可是知道這要來自蕭雅琳的那個朋友,看起來蕭雅琳與那個男孩關係不錯。如果透過蕭雅琳去要藥方,肯定是沒問題的。但是蕭信善可是知道,自己在這個侄女的印象中極壞。想從她手裡得到藥方,幾乎不可能。
於是,蕭信善想到了自己的父親。由蕭和安去找蕭信然,然後從蕭雅琳手裡得到藥方的可能性肯定是非常大。隨後幾天,蕭信善經常在蕭和安耳邊吹風。蕭和安無奈之下,才去了蕭信然那裡。沒想到卻碰了一鼻子灰。
“以後,這樣的事情,你自己去想辦法。公司已經交到你手中,成也好,敗也罷。我不想再管了。”蕭和安今天丟盡了面子,心裡也帶著愧疚,氣都撒到了蕭信善的頭上。
“我明白了。信然現在自己另立了門戶,自然要將這麼好的東西放到自己的企業裡去了,哪裡還會想到我們蕭氏企業。他的命真是好,不用像我一樣,接下這燙手的山芋。直接拿了現金走。”蕭信善陰陽怪氣地說道。
“如果,你不想接手,你現在還可以將公司退還回來,然後,我給你一筆錢,你也自己去創業去。我也不想為難你。蕭氏企業前兩年的時候,狀況可不是現在這樣,自從你接手之後,而信然又因為訪雲的事情,你大權獨攬。現在蕭氏企業搞成這樣,你說該怪誰?”蕭和安怒道。
這一下,蕭信善自然不敢吭聲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蕭氏雖然狀況不佳,但是盤子還有這麼大,現在的淨資產可不是蕭信然分到的那一點點現金。
“沒話說了?沒話說就想想好好去將蕭氏企業經營好,要是不能在短時間內將公司的狀況扭轉過來,我就收回蕭氏的所有權。你可看好了,你現在不過是得到了蕭氏企業的管理權罷了。”蕭和安可是老狐狸,蕭信善自以為做得乾淨,其實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蕭和安的視線之中。
下午的比賽,江邊這一回正常了許多。跟其他的選手一樣,在靠邊的地方找了一處陰涼處將魚竿架了起來。
這個季節的太陽還沒有火辣的感覺,照在身上,暖洋洋地。
沒過多久,江邊便釣上來一條4磅的大嘴鱸魚,江邊不知道自己的對手現在的成績,也不知道自己的成績能夠不能保證最後捧杯。不過江邊不是很擔心,今天僅僅是第一天,江邊還沒有將自己的潛力全部爆發出來。
只有耐得住寂寞的釣手,才能夠享受釣魚的樂趣。否則對於一般人來說,幾個小時坐在甚至站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說,僅僅是在等待水底下那個可能有也可能無的來客。江邊的性子有些矛盾,他的耐性不好,但是卻能夠幾個小時蹲守一直可能存在的老鱉,也能夠眼睛盯著水中的浮標幾個小時。
現在,江邊便靜靜地盯著魚線,絲毫不去理會,岸邊大樹上傳來嘶嘶地蟲鳴,也沒有去從樹林裡振翅高飛的白鷺。
羅伯斯只是一個連門都沒入的業餘選手,雖然他的年齡與江邊不差上下,但是他可沒有江邊這麼好的耐心。
“釣魚真不是一件好差事。我一直以為這是一種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