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夠反饋回來詳細情況。
“抓緊排查,如果依然沒有嫌疑人的訊息,就繼續加大調查的範圍,另外去動物園附近進行調查的同志也要提高警惕,也許嫌疑人還在附近。”梅思菱說道。
雷鳴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梅思菱有些煩悶,錢塘市經濟發達,人口有近千萬,這其中有著大量的流動人口,這麼大城市要抓捕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嫌疑人不蠢,不會待在哪個地方不動等著自己去抓捕,即使進行地毯式搜尋,也很難將嫌疑人找到。只能寄希望於這一次,嫌疑人自作聰明留下來的線索。
還好沒過多久,便又傳來了好訊息。那輛載了蟋蟀的計程車已經找到,並且確定了蟋蟀出逃的方向。
蟋蟀在半路上,坐上了一臺前往天目山的旅遊專車。但是這個訊息已經有些晚,錢塘市的旅遊專車到達天目山的時間大約為兩個半小時。這個時候,蟋蟀必然早已下了車,不知所蹤。
很快,從臨安警方傳來的訊息,蟋蟀確實在天目山車站下了車,但是去了哪裡沒有人能夠知道。臨安警方加強了部署,抓緊對於蟋蟀的抓捕。
“哼哼!這錢塘**局居然出了個高手啊!這麼快便發現了我的行蹤,看來我的計謀已經被他們察覺了!真是個好對手啊!竟然能夠將我逼到這個程度!”蟋蟀站在一個角落裡,戴著一頂安全帽。施施然站在馬路邊。看著飛馳而過的警車冷笑道。
蟋蟀身上的裝束是從一個農民工手裡買過來的,之花了200塊錢,弄得那個農民工有些奇怪,就算是嶄新的一套,總共價值也不到100塊錢。這身破舊衣服便是扔到路邊,都不會有人看上一眼的衣服,竟然賣了200塊錢,讓那個農民工有些驚喜。以為蟋蟀是個什麼藝術家。只有藝術家的頭腦才會如此匪夷所思。
蟋蟀將自己的衣物裝進那個農民工贈送的蛇皮袋。大咧咧地背在身上,在臨安街頭大步前行,那警車呼嘯著四處奔走,就是沒有人留意這個揹著蛇皮袋的“農民工”。
實際上,蟋蟀的內心並不是如此平靜,由於擔心警方的追捕,他不敢到賓館去住宿,只能找一些偏僻地方的小旅店住宿,但是半夜中經常被外面的嘈雜聲驚醒,一聽到警車的笛聲。就得隨時準備逃跑。
“這種東奔西跑的日子都是拜那個臭女人所賜!總有一天,我會將這一切完完全全的奉還於她!”蟋蟀的內心吶喊道。
江邊這兩天卻過得也不平靜,四強賽在將在兩天之後進行,江邊原本想精心進行準備。因為江邊抽到了費奇水,真是冤家路窄。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贏了丫的!看這袁文光那副吊樣心裡就煩!”嚴垣說道。
原本兩個人計劃之中,根本就沒有能夠進入十六強或者八強就行了,沒想到江邊竟然順利的進入四強,還直接面對費奇水這個極其像戰勝的對手。讓嚴垣如何不興奮?
從知道半決賽的對手開始。江邊與嚴垣便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對,輸給誰也不能輸給那混蛋,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面子掙回來!”江邊說道。
在前面的比賽中,江邊每次用的都是非常普通的食材,在廚藝大賽中。充分展示了他化腐朽為神奇的本領,不過這一回,江邊也準備使用名貴食材。
他要做錢塘名菜中的一道清蒸鰣魚,不過由於這個季節自然找不到新鮮的春筍,所以江邊準備對這一道菜做一些改進。
首先他得準備好一條鰣魚,鰣魚能夠進行人工繁殖,並進行人工飼養,所以在市面上並不難找到。但是江邊還是想用野生鰣魚。
鰣魚、河豚、刀魚號稱長江三鮮。其中鰣魚最為難得,刀魚現在雖然少見,在錢塘江裡還是偶爾看到它們的蹤影,而鰣魚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便已經很難看到野生鰣魚的蹤影,江邊在之前也從來沒有釣到過野生鰣魚,要不是知道有這麼一道菜,江邊或許根本就不知道有鰣魚這一種魚類。
長江鰣魚對水質、水溫、飼料、營養的要求很高,養殖極為困難。因此即使是養殖的鰣魚,價格也高達每斤300元,有些餐飲業使用的野生鰣魚大都是緬甸鰣魚。
兩天的時間,江邊在錢江邊四處轉悠,看能否發現鰣魚的蹤影。
可是即使在神奇魚竿的幫助下,一整天,江邊也沒能夠找到鰣魚的蹤影,雖然空間裡面早已經養了幾條從買過來的養殖鰣魚,但是江邊依然想從錢江裡釣一條野生鰣魚上來
“兄弟,找不到就算了,就是用這養殖鰣魚,以你的水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