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源清澈、土壤肥沃的地區才有種植,以其香氣獨特而聞名,晶瑩剔透,口感柔軟。
蒸煮之時香氣四溢,常令人食慾大增,一般府裡只有食不厭精單開小灶時候的楊元魁才會吃,其餘人是沒有這個口福的,多以微黃的晚粳稻米果腹。
楊鈺身為楊寶丹的貼身丫鬟,如今小姐寢不安席,食不甘味,便算她照顧得不好。
楊府雖然沒有“主辱臣死”這麼大的規矩,但平日像個辣子一樣的小玉兒到如今也是收斂許多,出門頭低三分,像條斷了尾巴的野狗,還得貼著牆走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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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小玉兒來說,伺候小姐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乃人生第一、第二大事,還有一個磨鏡子……見自家小姐落得如今茶飯不思、夜不成眠的下場,小玉兒委實心疼得很,也空乏得很。
不過身為一個沒資格知情太多的下人,小玉兒只知道是姑爺那邊出的事,卻不知道出什麼事了,也只能在心底怨懟那喪良心的壞姑爺了,反正不冤枉他就是了。
小玉兒步履匆匆,拎著食盒往北房花園去,卻是忽然聽到有人喊她。
“噓!噓!小玉兒……”
楊鈺站定後聞聲望去,只見老趙後發先至,不知何時站在牆角,一臉賊眉鼠眼,哪像個高到沒邊的江湖高人?
小玉兒微微吃驚,卻是畢恭畢敬施了萬福。
這段時間,老趙在府裡地位是越來越高,自己也幾次想要改口稱呼他為“趙爺”卻總被駁。
老趙招招手,諂笑道:“給小姐送飯去吶?”
小玉兒點點頭。
老趙又是招手,“離那麼遠作甚?先過來啊。”
小玉兒躡手躡腳走了過去。
即便是早就打好腹稿,老趙也是有些羞於開口,難得扭扭捏捏,只是以氣機傳音入密的手段問了小玉兒一事,隱晦得很。
試問老光棍一個,去問倆姑娘的閨房秘事,問她們上一次怨曠無聊,解饞止渴是什麼時候?
算不算淫言媟語,為老不尊?
小玉兒先是呆若木雞,旋即又是羞憤難當,最後朱唇輕咬,泫然欲泣。
臉色變化之快,好似蜀地出來的變臉藝人。
老趙心想,這時候就算小玉兒打他一耳摑,然後驚叫“老不羞”“死淫賊”都是輕的。
不過為了小姐的清譽,料定小玉兒也不會聲張。
小玉兒低頭垂眸,羞面見人,雙手十指交纏在身前,勾搭著食盒,不斷織解。
她眼神閃爍,不敢看向老趙,出聲細若蚊蠅道:“趙爺…這…這事兒……您是怎麼知道的?”
老趙一臉哭笑不得,就差反問一句,“這事兒誰不知道?”
見她支支吾吾,老趙又是換上一臉嚴肅的表情,說道:“小玉兒,事關小姐身體,可扭捏不得了,你老實回答。”
聽聞老趙如是說,無地自容的小玉兒心中更加酸楚委屈,不由就要淚眼潸然。
可憐她這個貼身丫鬟,已經不知多久都沒貼近小姐軟腴的身子了。
老趙見狀,也是有了答案,嘆息一聲,揮揮手叫小玉兒羞憤逃離。
自己則是苦惱不已。
該怎麼給這寶丹丫頭採陽補陰呢?
估摸著教她一些睡功還陽臥也治標不治本,反正是不放心交給那密宗和尚調教的。
禪宗的“教外別傳,見性成佛”,尚且有些欺世盜名,密宗的“三密加持,速證菩提”,那可是真邪性,說過分些,番來的密宗就沒一個好東西啊……
老趙思來想去,實在不行,鹿血酒加慎恤膠先備著,到時候小玉兒未必難堪大用。
誰說女子就沒有陽氣了?
死馬當成活馬醫唄。
屆時就看二氣交精,能不能採陽補陰。
不行的話,再去找那密宗禿廝討教一二。
至於何肆?解鈴還須繫鈴人,分明是最簡單明瞭且行之有效的法子。
老趙卻連半絲半縷的念想都沒有起過。
:()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