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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怎麼來了?”
“我不知道啊……”楊保安也是有些意外。
楊寶丹騎著一匹紅鬃烈馬,就是此前載著何肆去往洪謐州累得差點沒倒沫子那匹。
看著矯健唬人,其實銀槍蠟鐵頭。
楊寶丹高坐銀鞍,高頭大馬的加持下,讓甚至是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何肆,眉眼含嗔,質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而別?”
何肆愣住了,就為此事?至於騎馬三十里,興師問罪來了嗎。
他自然狡辯道:“我沒有啊。”
楊寶丹哼了一聲,語氣不善道:“你要走就走,誰稀得留你?為何要不告而別?”
何肆搖搖頭,“沒有不告而別,你當時在睡覺呢。”
其實不管是昨日夜裡,還是今晨四更天,何肆都去過了楊寶丹的閨房。
只是他猶豫再三,沒有推門而入罷了。
楊寶丹知道自己賴床的毛病,就是貼身丫鬟鈺兒使出渾身解數都叫不醒她,卻依舊蠻不講理道:“那你不叫醒我?”
何肆有些心虛,只得說道:“咱們又不是不再見了,三年後我還要來賀縣的,你忘啦,我答應了吳指北老爺子的。”
楊寶丹心有悲慼,心道,“三年,你個沒良心的,三年媳婦都熬成婆了……中間就真不來看我了?”
她忽然低頭,有些委屈道:“可是你都沒和我說再見。”
何肆只覺得今日的楊寶丹有些奇怪,咄咄逼人的表象下,好像潛藏著什麼其他的情緒。
“抱歉了!”他鄭重道歉,然後頓了頓,又輕笑著說,“那麼,就再見吧,寶丹。”
楊寶丹聞言,又是猛地抬頭,卻是沒有說話,猶豫一會兒,只道:“我送你……”
:()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