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面前也是十分坦然 ,並無半點兒心虛。
其中一人不理會李嗣衝,而是對著紅夫人兩手一攤,假意為難道:“紅夫人,我沒看清吶。”
另一人也是模稜兩可地說道:“我看到好像是這個小兄弟先出手的,但也沒準真是他所說的那樣呢。”
最後一人說道:“雖然我也沒看清,但是李夢桃的身手紅夫人你是知道的,我不信她在佔據先手的情況下會被一個毛頭小子反傷。”
這三人先將自己摘出局外,不是那種言之鑿鑿的姿態,卻是都意有所指。
李夢桃嘴角掀起一縷隱晦的獰笑,看著何肆,目光流轉,剛才這一簪子真的叫自己好受呢。
李嗣衝砸吧砸吧嘴巴:“紅姐,我也是個局外人,老話說得好,旁觀者清,不如我也說說我親眼所見吧?”
紅夫人點了點頭,笑道:“但說無妨。”
李夢桃卻出聲阻止道:“紅夫人,他的話不可信,他倆本就是一夥的啊。”
何肆忍不住反駁道:“難道你們四個就不是一夥的嗎?你們都想殺我換賞錢。”
李夢桃白他一眼,說道:“他們三人是不是相互認識我不知道,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
三名男子中的一人也陰惻惻道:“我們三人也並不相識,只是愛湊熱鬧而已,看熱鬧總不犯法吧?小兄弟,屎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要是這般含血噴人的話,那我們的樑子可就結下了。”
何肆從不是個善辯之人,一時語塞,啞口無言。
李嗣衝仰頭抹了一把臉,吸入一口冰窖的涼氣,撥出一片帶著熱氣的白霧,伸手指向說話那人:“你沒看清是吧?”
接著手指微移:“你好像看到是他先動手,但是不確定是吧?”
李嗣衝又指向最後一人:“你雖然沒看清,但你覺得是他先動的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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