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做些皮肉交易還是綽綽有餘了。
鴇母熱情地就要給楊寶丹介紹自家姑娘,如數家珍一般。
楊寶丹隨手指了一個姿色平平身段卻是傲人的娼女花娘。
名叫小禾的娼妓第一次見到女子要住局的,心想難不成是要和自己磨鏡子?還帶著個男人,莫不是要玩一龍二鳳?
管她呢,花錢的就是大爺,就要好生伺候,反正自己床鋪下還藏著一套大小不一、材質不同的角先生呢,情難自禁時倒也不是滿足不了人家。
七竅玲瓏、長袖善舞的花娘小禾半點不疑,當即上前一步,就要委身楊寶丹懷中。
楊寶丹避開那一段柔軟豐腴的身子,不假辭色道:“帶路,去房間……”
真是猴急……小禾頷首一笑,轉過身去,扭動著身子,娉娉嫋嫋。
現在還是大白日的,自然沒有什麼客人,沒被選上的姑娘們一鬨而散,一個長相明顯要比那被選上的女子出眾許多的花娘,伸出一雙藕臂,纏住鴇母的胳膊,嘟嘴撒嬌道:“媽媽,這真可是稀罕事兒,女子找相公的倒是不少,可來我們這兒磨鏡子的倒是頭一回,別說還帶個酒醉糊塗的男人,這是要找刺激啊。”
風韻猶存的鴇母沒好氣道:“關你什麼事啊?看給你饞的!騷賤蹄子,我看是你想玩刺激的吧。”
女子被不留情面的點破,倒是半點不羞惱,大大方方承認道:“我是好想新尋點刺激啊,別的姐妹都是夜夜換新郎,我就只等獨守空房,苦等那和我鋪堂的徐公子,下頭都要結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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