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水乾掉了,你這段時間不能接客,便是穿著也要收斂,不可繼續冶容誨淫,須知女子屬陰,應該是藏在裡面的,衣不蔽體,對身體的損傷也大。”
小禾低垂著頭,心虛不敢出聲反駁,她是可以休息,但是沒錢掙啊,一代新人換舊人,從來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她好歹是當紅花娘,有恩客尋來,怎麼甘心閉門不見、驅之別院?
何肆見狀,無奈出聲打斷道:“楊大夫,抱歉,我不該打斷你診治病人,但是我現在更需要你的治療。”
楊希才轉頭看向何肆,淡然道:“你很急嗎?”
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楊希才倒是不怪罪何肆這個嫖客,卻是也露不出好辭色,一個人若是還有心有力嫖宿,便是身上有傷,又是能有多大問題?
早些時候那個圓臉姑娘滿身浴血的闖入自己徒兒開的《避之及》藥堂,自己還有幾個問診病人,卻是抱著事分輕重緩急的態度,優先替她診治。
誰料這個一根筋的姑娘只是簡單包紮一下傷口,就要拉著他出診,說是有人更需要醫治,他受傷嚴重,被開膛破肚了。
年逾古稀的楊希才不敢怠慢,當即叫了徒弟代為診療,自己背上藥箱,不問緣由就隨著這個圓臉姑娘出來,連姓名都是路上才知道的。
誰料那個圓臉姑娘口中被開膛破肚,奄奄一息的病人,竟然在路上就撞見了。
這叫楊希才有些懷疑楊寶丹是不是在拿自己尋開心。
“很急……”何肆點點頭,就差說出我快死了這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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