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
陳含玉見他讀得認真,掀唇一笑,陰陽怪氣道:“少女懷春,真是大膽,字裡行間,拳拳愛意,殷殷期盼,若非是倉促書成,再添幾分文采,比《詩經》中的《野有死麕》也不遑多讓了。”
何肆握著信箋的手微微一抖。
《野有死麕》,這首詩何肆學過,“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
曾被王夫子說是淫詩。
劉傳玉開口不輕不重叫了一聲“陛下……”
陳含玉只得悻悻然住嘴。
然後傳音入密道:“劉伴伴,你還把我當孩子啊?換作我老爹在這個位置,你可從不多言的。”
劉傳玉同樣聚音成線回應道:“若是太上皇如此作態,老奴也會申飭的,玩物喪志,玩人喪德,天子失德,獲罪於天。”
陳含玉沒有繼續傳音,只是心裡說道:“咱可不興天人感應這一套!”
何肆看完全部內容,將信紙放回信封,塞入自己懷揣,面無表情。
陳含玉對著何肆說道:“我這人向來:()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