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一滴眼淚泫然欲滴。如此圖案,襯著柳朝華雪白的膚色越發的顯得詭異。
老狐妖看了眼那咒符,和柳朝華冒著冷汗的額頭,沉呤了一下,似是在組織語言:“丫頭,你老實跟我說,你今天見到易居那小子的時候,是不是喜歡他了?”
柳朝華愣了一愣,臉上一紅,看老狐妖關切卻誠摯的眼神慢慢的點頭:“只是……有一點點的好感。”
老狐妖無奈的嘆了口氣,指著柳朝華的雙腿道:“解不了了,你只有等……”
老狐妖忽然閉了嘴,柳朝華正被腳裸處鑽心的疼痛折磨得難受萬分,也就沒有注意到老狐妖忽然停了下來,只聽它繼續道:“丫頭,聽老身一句話,那人不是你能喜歡的人,你想要解咒,只能三年後離開這裡。不想……疼的話,連想都不要想他。”老狐妖說完就閉了嘴,只是用懇切的眼神看著她
柳朝華一驚,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再跟易居見面,可是就連在心裡偷偷喜歡著也不行。
疼痛延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柳朝華精神恍惚的讓老狐妖用土行珠給送走了,老狐妖直到柳朝華完全消失後才咂咂嘴巴:“嘿,醋勁還真大。”
024 情咒的由來
柳朝華回到自己的院落,雀然看到她滿頭冷汗的回來了嚇了一跳,連忙抱過她回到床裡,焦急問:“怎麼一頭冷汗的回來了?”平日裡柳朝華總跟她說狐妖對她如何如何的好,怎麼怎麼教她學東西,所以才半信半疑的任她繼續跟狐妖在一起。如今看她一臉難受虛弱的樣子,以為是狐妖怎麼她了。心思在肚裡轉了幾回後,就忽然聽見躺在床裡的柳朝華慢慢問:“雀然…你說…喜歡一個人是怎麼樣的?”
雀然一愣,想了想:“我不太清楚,長到了交配年紀的時候,族人已經沒了。”
柳朝華心底一沉,把臉埋到鬆軟的枕頭裡不說話了。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誰了吧?”雀然回過神驚奇問。
柳朝華沒回答,只是把被子拉起來蓋著頭。雀然拉下她的被子道:“你是怎麼了?好歹給我說說啊,今天怎麼一頭冷汗的回來了?!是不是那老狐妖對你做了什麼手腳?”
柳朝華側了臉,看雀然一副擔憂的模樣,嘆了口氣:“狐爺爺那裡會對我做什麼,不過是我自己的命。”
雀然看柳朝華一副淡淡然無所謂的樣子,更是驚了:“你到底怎麼樣,總要跟我說一下吧!”
柳朝華掙不過她,讓雀然扶著坐了起來,掀開被子,拉起褲腿,白皙的腳裸上,兩個巴掌大的咒圖赫然映入眼簾。
雀然看見這圖案驚了一驚,墨色的雙眸變綠了一瞬,放在身側的雙手握緊了又鬆開,反覆來回幾次後才白著一張臉勉強道:“可是咒發了,要不然叫掌門過來瞧瞧。”
柳朝華坐在床上平靜的看著她:“雀然……”
雀然對上她那雙清澈的眼眸一瞬間洩了氣,坐到了柳朝華的床邊,伸手摸了摸她顯得蒼白的臉頰:“咒發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柳朝華還是無聲的看著她。
雀然垂著頭拉下了柳朝華的褲腿,慢慢道:“我自見你的第一次,就知道你不同。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這咒大概是我們鳥族一類的情咒。”
“我們族對感情的事是最忠誠不過了,但是眼裡揉不得沙子,不許伴侶有一點一絲的出格。這種東西,在我們族裡,很少見,因為族裡的人,既然在一起了,對對方自然是百分之百的忠誠。”
“可是,”雀然忽然咬牙,臉上有點憤憤的之色道:“也有一些品德不好的鳥,沒本事掙得伴侶的歡心,就給對方下這種咒,咒法不一,目的卻是同一個,被下咒的人,不能喜歡除了下咒人之外的異性!你多半是被這種小氣小心眼,道德敗壞的鳥妖給下咒了!要是讓我知道那個給你下的這種咒,我非得拔光它的毛不可!”當然,對方的修為要在自己之下,雀然在心底補了一句。
柳朝華要笑不能笑,要哭不能哭,心裡的無奈苦澀蔓延,轉身躺下拉上被子蓋著頭,在被子裡悶悶道:“雀然,以後你替我去清源峰。”
雀然的綠眸閃了閃,忽而嘆了一口氣,拍拍被子下柳朝華的肩膀道:“只要這種咒法死不了人就行了。以後你要是遇到那隻鳥妖,好好跟它說說,說不定還能有一條出路。”不然柳朝華想找溫柔寬厚體貼的老公就等於是做夢了。
雀然忽然覺得幸好自己的族人都沒了,要不然她真要懷疑是那個做的事了,孔雀族在鳥族裡算是心眼最小的了。就是其他鳥妖求愛是很少用到這種手段的,就算對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