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衝進了人群裡,所有人都拿著手中的武器往他身上砸,毫無章法,但是他們砸的不亦樂乎。
李天幕覺得林天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傻子,這種情況都敢往裡衝。
原本他還以為這會是一場惡戰,但沒想到會這麼輕鬆。
他甚至都已經看見紅遍大江南北的自己了。
當然,這所有的都被柳傾城給錄了下來。
所有人的臉,李天幕、劉產、王絲叢的臉都被拍的清清楚楚。
見到這一幕,周覓都急了起來,她想要上前幫林天,但是門口還有兩隻藏獒……她不敢過去的。
至於她之前,她是蹭著這兩隻藏獒睡著的時候躡手躡腳跑進來的。後來李天幕他們砸鎖的聲音,把他們倆給吵醒了。
更何況,現在兩隻藏獒正在狂叫,聲勢之大嚇的她一步都不敢向前走。
所以,她只能在原地喊道:“林天!你這個大傻子!還手啊!”
其實正在人群中的林天一點傷也沒有受到。他用靈氣護住了身體,每次有人拿著東西往自己身上砸的時候,他使出太極裡的一招‘野馬分鬃’、‘手揮琵琶’和‘攬雀尾’。
那些東西都會被一股巧勁兒彈開,砸在別人的身上。
噼裡啪啦的聲音響作一團。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打誰。
頓時間,有人叫了起來:“你特孃的,打誰呢?長沒長眼睛?”
“天幕哥!別打我啊!你打錯了!……你怎麼還打!”
“臥槽臥槽,誰踢老子的蛋呢?別踢蛋!……我再說一次別踢蛋!”
劉產都快哭了,連忙從群戰中退了出來。他前天被柳傾城狠狠踢的那一腳,蛋差點碎了,養了兩天才算有所好轉,剛剛不知道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又重重的敲了三下。
他有種強烈的預感,蛋肯定碎了!不然也不會這麼痛!
最可氣的還是他找不到是誰打的!這次群戰太…太亂了!
王絲叢也同樣不好受,他的左腿前幾天被林天狠狠摧殘了一次,現在還沒有好全呢。剛剛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狠狠打了幾下。現在舊病復發,疼的他是呲牙咧嘴,嗷嗷大叫,叫的比兩隻藏獒還要大聲。
漸漸的,人越退越少,因為他們身上都掛了不少彩,要麼是腿,要麼是蛋。
反正沒有一個是沒有受傷的,如果非要說有,那只有林天一點事都沒有了。
退的最慢的有兩個人,一個就是那個拿著花盆的小弟,還有一個李天幕。這傢伙已經瘋了,他想紅想瘋了,就算滿身傷痕都沒有退。
直到林天從那個小弟手中,把花盆槍過來之後,李天幕才意識到不好,連連後退。
但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花盆已經倒扣了下來。
倒扣著的花盆裡面是有土和一朵蘭花的,現在全部都砸在了李天幕的腦袋上。
砸的他眼冒金星,一朵蔫了的蘭花掛在他的鼻子前,從臉到腳都是土,非常狼狽,哪裡還有以前校草的瀟灑模樣?
當然,這還是值得慶幸的,如果林天直接用花盆砸,那他現在或許已經頭破血流了。
接著,林天又是一腳狠狠的踹出,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把他給蹬飛了。
只見李天幕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段‘優美’的拋物線,重重的摔在了一隻藏獒的身旁。後腦勺正好扣在一堆狗屎上。
那隻藏獒的腦袋上還流著鮮血,正是之前李天幕砸傷的那隻。
“吼!”
一聲震天怒吼,一隻藏獒帶著風聲,凌空朝李天幕撲了過去。長長的鐵鏈瞬間被繃直。張口血盆大口,猙獰的兩排尖牙狠狠的朝著李天幕的小腿咬了下去。
“啊!”李天幕悽慘的叫聲迴盪在老院子中,他英俊的五官已經扭曲了起來。
光是想到那種疼痛,就足夠讓人心悸。
雖然這一幕很血腥,但是周覓看的卻覺得大快人心!
李天幕從沒想過,報應會來的如此之快。只是一口,藏獒的兩排尖牙都扣進了他的肌肉,刺破了他的動脈。
腿動脈被咬破,屬於大動脈外傷,必然是嚴重出血。
就像現在的李天幕一樣,他腿上的血是噴出來的,而且噴的很遠。
這種出血的速度很快,很容易照成急性失血。
只要出血量超過人身體的百分之二十,就會發生休克。若超過百分之四十,就隨時有生命危險。甚至已經可以打電話給死者的家人,問棺材要翻蓋的還是滑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