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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鏘~~

將軍打仗歸來,家中妻子歡喜的說,將軍,您可回來了,孩子都要生出來了。將軍大怒,娼婦,本將軍沙場兩年,你竟敢給本將軍戴綠帽子!妻子淚光點點,啊,將軍,妾身冤枉啊。

文夕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咧嘴傻樂了半天,見跟前還跪著一個淚光點點的明月,自知失態,咳了一聲道:“你該去找將軍,他若是給了你名分,不是什麼都解決了?”

誰知明月拼命搖頭,“奴婢不要名分,只求活著能看這孩子長大。”

明月捂著肚子大口大口喘氣,面色也有些駭人。文夕皺了眉頭,“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要是不愛惜,難不成讓別人替你愛惜?將軍既然疼你,怎麼會讓你死?再說,皇上不是也赦免了你。將來夫人也會對你好的。”

“夫人她,不會讓奴婢活著的。”明月癱在地上哭的傷心,“奴婢真的什麼都不求啊,奴婢怕孩子以後在府裡受了委屈,若是奴婢活著,最起碼餓不著他。”

這個,她是不是有受虐妄想症?文夕看看地上哭的稀里嘩啦的明月,看看一旁面露不忍的雲香雲秀,嘆口氣道:“去請將軍過來,這是他的女人和孩子,他自然要護她們周全。”

“別!”明月慌忙爬起來,“奴婢這就回了,若是有來生,奴婢一定會好好服侍主子,再不做傻事。”

“哼,你想主子還看不上呢。”雲秀紅著眼眶嘟囔。也是,再記恨,也是一個園子里長大的人。雖不及她和雲香親近,可明月和雲秀關係應該還是不錯的,如果沒出這檔子事的話。

文夕看著慌忙往外走的明月有些摸不著頭腦,轉頭問雲香,“誰說讓她死了,可是有人嚇唬她?”

雲香抿抿唇,“主子,她若是產了小公子,那就是將軍府的長孫,她這低賤的身份,又是主子身邊的人,身份特殊,府上必定不會違著皇上的意思給她什麼名分,老夫人自然也就允不得她存在的。”

文夕有些愣,“魏恆呢?他的女人,他也不管?”

雲香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將軍征戰在外,本也沒將明月放在心上,少了一個,也便少了,怎會追究?”

文夕怒,“不喜歡還睡,禽獸不如。”

本來準備去找宋佳來著,被明月這麼一攪合,反而沒了心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養傷的那段日子太清閒還是怎的,這才悶悶的吃了午飯就見出門去了的常樂連滾帶爬的闖了進來。

說連滾帶爬一點也不過分,常樂一進來就跪趴在了地上連連磕頭,嚇的文夕一口點心卡在喉嚨裡,憋得面色發紫。雲香慌忙連拍再捶的幫文夕順了氣,文夕託著噎的生疼的喉嚨苦著臉道:“這又是怎麼了?起來,起來再說。”

常樂趴在地上不抬頭,急急道:“奴才求主子救二冬一命。”

“二冬?”

“奴才的弟弟。”常樂急急道:“他們說二冬殺了人,奴才的弟弟奴才知道,遇見個受傷的兔子還捨不得殺了呢,必定要養上半年再殺”

“噗”文夕看著又被噴溼的常樂,還有他眼裡晃啊晃啊就要掉下來的眼淚,突然覺得自己這般若是笑了很是不厚道,遂佯怒道:“然後呢?這京裡就沒有王法了嗎?”

文夕這一噴一怒,自己覺得還是蠻有威嚴的,反而是一旁站著的雲香雲秀,一個個都聳著肩悶笑了起來。常樂滿眼熱淚的看著這個看看那個,捶著地面大哭起來。

喲,這是真出事了。

文夕斂了笑,讓一旁的雲秀拉他起來,卻聽常樂哽咽道:“二冬也說沒殺人,他是在店裡端茶倒水的,主子您說,怎麼會殺人?他說有人喚他進去服侍,他進去倒了茶見床上的人沒動靜,喊了兩聲,那人還是一動不動。他走過去看看,卻見床邊有一潭血。也怪他傻,看見血還不跑出來,非得看看是不是傷的厲害,手剛撥開床幔呢外面的人就進去了。二話不說就說他殺了人,那是往死裡打呀。奴才,奴才趁他們散去報官籌劃什麼,將人偷偷揹回來了。”

文夕看看常樂的小身板,“他現在在哪兒?”

“奴,奴才放後院乾草堆裡了。”常樂似乎也覺得自己這般哭不對,擦擦眼淚才道:“奴才是沒辦法,知道不該求主子攙和這種事。可是二東他暈著,一個人也跑不了。那些人看陣勢就是讓他頂罪的,也不知,是不是還活著就,就想問主子討了安全的地方待著,咱不求什麼,能活著離開就行。”

若真是常樂描述的狀況,還真就是讓人給拉去墊背了。文夕嘆口氣,“你都帶進來了,直接安置在你房裡吧,趕緊去找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