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大意了,當初只想著用聖陽門名號來收買人心了,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一個隱患。
其實這也不全怪凌炎,因為凌炎當初並不確定黑冥幕後真正的主人就是肖雨馨這個肖家的天才,如果事情早已明瞭的話,凌炎也絕對不會做這樣給自己找麻煩的事情。
“我救的那些人中有帝族後裔的人。”凌炎道。
澹臺若煙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目光看著別處,氣呼呼的點了一下頭。
“這我就明白了,當初救人的時候太緊急,根本來不及管都有些什麼人。”凌炎釋然道,“可是你們怎麼知道肖家要對聖陽門不利?”
澹臺若煙怒目斜視了一下凌炎,震動一下雙翼來到了俏婦的身邊:“師父我們走。”
俏婦愛惜的摸了摸澹臺若煙的髮髻,又看了看凌炎,對著凌炎露出一抹不易覺察的神秘微笑。
澹臺若煙並沒有回到凌炎最後的這個問題,而是選擇了賭氣離開,但是這個訊息凌炎卻十分重視,不管是真是假,聖陽門要想要在應州城崛起肖家絕對是最大的障礙。
凌炎也沒有在這裡多待,震動雙翼化作一道色彩斑斕的流光帶著尖銳的破風之聲呼嘯而去。
應州城城門,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應該人來人往的場面不見了,只有城頭之上還有人在來回的巡視。
遠遠的城頭上的人就看到了凌炎等四個人,其中一個好像領頭模樣的人跟身邊的一個人交代了幾句之後,那人轉身快速的跑下了城牆。
“城中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凌炎看到著不正常的一幕轉頭問束龍道。
“門主來了之後一直在忙,這件事一直還……”
“師兄,你終於回來了。”不等束龍說完,在旁邊一個水溝裡就跳出一個人影。
凌炎等人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聞聲望去,就見這個人影身形打扮跟凌炎一般無二,只是聲音又不太像。
“師弟?”凌炎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影正是凃軒,上前一把扶住踉踉蹌蹌險些跌倒的凃軒。
“我在這裡等了你們五天了,我還害怕錯過呢,沒想到真的等來。”凃軒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凌炎就往水溝跑。
凌炎不明所以,莫名其妙的被凃軒拉到了水溝旁邊,其他人也是一臉茫然不明白其意。
來到水溝旁邊,凌炎本想跟凃軒寒暄一下,還不等張嘴凌炎就“哎吆”一聲被凃軒推進了水溝。
“凌炎……”“炎兒……”“門主……”
凌琅跟藍瑩兒還有束龍三個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趕忙上前去檢視。
“鎮定,鎮定。”凃軒伸開雙臂把三個人攔在面前。
“門主他……”束龍指著水溝道。
“閉嘴,我才是門主,現在都給我恢復正常。”凃軒慌忙道。
凃軒的話剛剛落下,就聽到轟隆隆的響聲從城門處響起,大批的修者從城內湧了出來。
情急之下,凃軒衝著三個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副,把大大的袍帽戴在了頭上:“正常點,跟著我走。”
“凃軒門主,我等前來迎接您了,多謝您的救命之恩。”
“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
隨著一聲聲的感謝,在城門前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直到這個時候,三個人才明白凃軒為什麼會在這裡等了五天,凃軒又為什麼把凌炎不容分說的推到了水溝裡。
藍瑩兒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凃軒,但是路上的時候凌炎也曾經說起過自己的師弟,當看到這個行為怪異不拘一格的凃軒之後,藍瑩兒掩唇輕笑之下還是很為凃軒的機智感到佩服。
“大家能來迎接我,我深感欣慰,以後我們都是朋友了,這禮節是不是就免了?”凃軒道。
“我們怎敢跟大人互稱朋友,大人萬萬不可這樣說,禮節更不是不能免,這是我們大家的心意。”
“額……那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了。”說著,凃軒衝著身後的三個人自得一笑眨了一下眼睛低聲道:“怎麼樣,跟我這個門主比跟著我師兄有派頭吧。”
說完之後,凃軒大搖大擺的從跪了一大片的修者中間走了過去。
等快要進城的時候,凃軒才衝著身後一擺手:“大家都起來吧,想要跟聖陽門共謀大業的我隨時恭候。”
說罷,凃軒一步三晃的走進了應州城。
藍瑩兒先前的那種輕笑早已經被震驚所代替,呆呆的看著已經沒了人影的城門腦子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