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片如何?再有天女,生得那個俏麗,倒有些像太妃娘娘。
半空中站的仙人,有一個是先帝模樣,莫不是先帝親來指點立帝?
顧孝慈越聽越竊笑,忽然想到太妃說的,找到御璽的有份當皇帝。那咱家,才是應該當皇帝的吧?
最早找到的,可是咱家顧公公是也。正在亂想,張太妃顰眉喊他:“我想起來了,長公主府上只怕得你親自去一趟,不然她未必肯來。”
為保護宮眷,張太妃和長公主早有不和。
陶醉在自己才應該是皇帝的顧公公領旨出來,和當值將軍打聲招呼,帶著幾個小太監往長公主府上來。
夜風輕送,一月仍春寒,風有寒冷。顧公公在馬上讓夜風一吹,馬上清醒。算了,咱家的爹不是那皇家血脈,咱家還是戲臺上扮扮得了。
長公主果然在家裡鬧彆扭,她心病惹起身病,文昌王影子總在眼前晃悠,無事就哭泣,好不容易才睡著。
讓人叫醒,說張太妃宮中要事相商。大成長公主火冒三丈:“她當自己是太后嗎?”就是太后,也沒有皇帝為你撐腰。
這樣一想,長公主更生氣。人家沒有皇帝,卻有一個大帥!看天色不早,長公主更惱怒:“說我睡了!”
來傳信的人只是不走,他不方便明說,卻一句一句話往裡傳:“是大喜事,太妃說,請長公主必定要到。”
大成長公主更惱火,文昌王沒了,自己還能有什麼大喜事?要有喜事,也是她張太妃的吧。她要太皇太妃,下面沒有太后,她一個人在宮中獨大。
而長公主,要成為大長公主,就和皇帝更遠一層。
長公主就罵傳話的奴才:“我病著呢,你不會打發了他走,明天再說。找打呢,宮裡的是你主子?要你這麼殷勤傳話。”
正罵不絕口,外面多了一個尖嗓音:“說一聲萬歲親傳呀,奴家來得快……”遙遙傳來。程侯爺讓噁心到,來見母親:“您就去一回吧,內閣全去。”扶母親出去同坐車往宮中來。
最早到的,是離皇宮最近的寧江侯。寧江侯對於一點兒事情也不會放過,聽到就過來。離皇宮也近的長公主磨蹭著,第二個到的。
去到看張太妃逗江中王幼子玩,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長公主悶悶生氣。這麼小,也能當皇帝?傀儡嗎?
張閣老在家裡想了半天,半夜入宮?會是什麼事兒呢?他們全想不到御璽會忽然出現,張閣老猶豫半天才謹慎入宮。
反正他可以說上年紀,穿衣用藥頭暈身子不快動作不靈,來得晚有原因。
他在宮門謹慎的問問,居然年青可以跑快馬的蕭護大帥還沒有到。
蕭護知道晚上這一齣子,顧公公不會耽誤到明天,他辦事情,有時候有喜感。大帥就不睡,在產房裡和十三說話。
慧娘奶孩子奶出來興致,把謹哥兒放在自己枕邊睡,睜開眼就看著,閉上眼可以嗅到孩子身上奶香味兒,正在很美,懶懶問大帥:“最近空閒?天不早了,早早歇著吧。明天再來看我,再來逗兒子。”
大帥去了鞋,蹭在她身邊斜歪著,糾正她話:“是看兒子,逗你。”慧娘嘟嘟嘴。但其實很喜歡蕭護不走,就不攆他,一里一里地說話。
“幾時換花匠?”就是幾時宰他。
蕭護微笑:“等新帝立,我就動手!”他側身胸膛貼著慧娘枕上面頰,手不老實的在衣內。慧娘也微笑:“那敢情好,我只可惜一件,他養的花不錯。”忽然輕輕一笑,身子微縮,撒嬌道:“你搔人癢癢的。”
謹哥兒動了一動,似乎發出一個什麼音節,也許只是哼哼,當父母親的一起大喜,互相道:“看他!”
多喜人兒。
慧娘看不夠丈夫面上喜歡,嬌滴滴問:“這名字是父親幾時起的,我倒不知道?”大帥含笑:“你我圓房,父親就起了這個名字,給我看問好不好,我記在心裡。”慧娘手撫弄他衣帶,嬌羞滿面:“有時候想我沒福氣,偏又遇到父親母親這樣世上難有的好公婆……”
還沒抒情完,當丈夫的來理論:“打住!”蕭護義正詞嚴來責備:“你怎麼把我忘了提?”他作狀的繃緊面龐,眸子裡全是笑意。
慧娘羞他:“人家把你放後面呢,是父親母親,你也來爭。”蕭護嬉皮笑臉:“怕你把我忘了。”又想到以前的舊笑話,擰著慧娘耳朵問:“還記得我燒了給你的鞋,你記恨我好幾天。還記得我燒了給你的情信,你出來進去黑著好幾天。”
回想當時清秀小哥兒般的十三,大帥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