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意外得了一張古老的羊皮卷,上面繪製著許多怪異的文字元號,同時發現的,還有一塊形狀古怪的葬玉。
但多次歷險從沒有失手的幾個人,這一次在收取那地圖的時候,卻出現了異狀,也不知是觸動了哪裡的機關,那放置地圖的石臺忽然翻轉,收取地圖的那人未來得及反應就掉落下去,匆忙中只將地圖丟出,人就不見了蹤影,隨後只一聲慘叫,便沒有了聲息。
幾人大吃一驚,上前檢視,那石臺卻平復如初,再也沒有任何異常。
陸風卻不知在哪裡找到機關,再次開啟,只見石臺下面原來是一處陷坑,無數根鋒利長矛向上,那夥計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潘海根情知不妙,立即撤退,幾人回去之後,便開始研究那羊皮古卷,又用了足足數月的時間,才一起破解了其中的秘密,手繪出了簡易的地圖。但就在眾人正打算按圖索驥,去繼續探墓尋寶的時候,陸風就突然和那塊古玉一起失蹤了。
潘海根當時以為陸風要獨吞寶藏,便立即查詢他的下落,調查他的底細,誰知一番調查之後才知道,陸風當初所說的國外富商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完全是他杜撰出來的。
這時潘海根有些傻眼,因為陸風每一次付錢都是千真萬確,如果陸風所說的國外富商根本不存在,那些錢,他是從哪來的?
再說,如果陸風真的有那麼多錢,他還何必跟著自己一起四處冒險探墓?
對了,探墓者這個詞,也是陸風發明的,他說,墓雖有主,但主人已不在,所以不應用盜,何況天下間有許多墓,本就是無主的,用探墓應該更準確一些,也更加高雅一些。
後來潘海根不死心,仍然堅持尋找了很久,但最後卻是一無所獲,只能放棄,而且他最初想要找到陸風問個究竟的念頭也漸漸淡了,因為他忽然想通了,這些年自己的財富和一切本就是陸風所給的,說他要獨吞那筆寶藏,本身就是個笑話。
於是,潘海根便從此不再幹這個行當,而是像模像樣的做起了店鋪,開了家華夏古董行,其實還是在行裡混,只不過從最底層的盜墓,變成了二道販子而已。
而就在前些天,他忽然接到了一封未署名的信,信中口吻赫然就是失蹤多年的陸風。他在信中要潘海根繼續十年前的計劃,前往那地圖之中藏寶之地。
但這計劃裡面,卻還有一個關鍵之處。
潘海根說到這裡,語聲便突然戛然而止,我聽的正入神,見他不再說話,愕然問道:“什麼關鍵之處,你怎麼不說了……”
潘海根看著我,微笑不語,我忽然想起了之前潘海根就說過,這個關鍵之處,貌似就是我,可究竟為什麼我才是關鍵,卻始終也沒說明白。
還有,他說他來這裡,是受了師叔的委託,可是兩人既然已經十年沒有聯絡,又有之前的芥蒂,潘海根又為什麼會只憑著師叔的一封書信,就如此聽話的召集起夥計,千里迢迢,不畏生死的,跑到這麼個鬼地方來呢?
而且他剛才的話裡,連半個字也沒有提到什麼黑水妖窟。
我緊盯著他,心中滿是疑團,正要開口仔細詢問,潘海根忽然站了起來,伸手拿過桌子上擺放著的一個頗有些年頭的銀質古鏡,看了看說:“這東西儲存的倒是不錯,要拿出去也能值幾個錢……”
他話音未落,門外忽然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我忽然意識到他們應該回來了,剛站起身,緊接著一個聲音便傳入耳中。
“放下。”
我不由愣了下,隨後就見剛才那年輕人和張野已經進來了,兩個人搭著一個繩索結成的簡易擔架,而失蹤半天的大奎,正在上面躺著。
兩人走進屋裡,手鬆開,大奎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想不到他們真把大奎找回來了,只是生死不知,我忙上前看了一眼,卻見大奎躺在那裡,雙目緊閉,面色如常,胸口微微起伏,仔細聽,好像還在打呼嚕!
我頓時目瞪口呆,這傢伙……居然還睡著了?
我正驚訝,想要問個究竟,那年輕人卻從回來就盯著潘海根,此時指著他手中的古鏡說:“放下,誰讓你亂動這裡的東西了?”
潘海根也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把那鏡子放回原位,說道:“我只是一時興起,隨便看看,不要介意。大奎……他怎麼樣了?”
張野語氣有些興奮地說道:“好像沒什麼事,我們是在一個沼澤邊找到他的,找到他的時候,他就這個樣子,叫也叫不醒,於是我們就把他抬了回來。”
說完這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