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這是什麼東西?”我問老潘,他沒有直接回答,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笑意,就好像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似的,對我說:“你知道過去在盜墓界,有個很奇葩的人,外號叫王一拍的麼?”
我無語道:“拜託,我又不是幹那個的,什麼王一拍,李三拍的,我上哪知道去啊。。。。。。”
老潘還在笑著,說:“說起這個人,他算是一個獨行大盜,每次下墓都是一個人,而且他有個特殊的愛好,但凡盜了一座墓,他就會拍照留念,而且只拍一張,專撿墓裡最貴重,最神秘的物件拍,如果沒有什麼值得拍的東西,他甚至還會來個自拍,跟棺材合個影,或是拍個墓室的照片,證明他去過那裡。”
我聽的目瞪口呆,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去盜墓,還玩自拍?這人精神有問題吧?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這個照片就是那個王一拍。。。。。。拍的照片?”我指著那照片說,老潘點頭:“沒錯,這就是其中之一,當年我和他有過交往,曾經見過這照片,回來之後,我就想起了他,費了不少力氣才把這影印版的弄到手,可惜,已經不能親口問他當年這照片的來歷了。”
“他怎麼了?”我問道,老潘聳了聳肩:“死了。”
“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下意識問出了這句話,老潘搖了搖頭:“不知道,只聽說他被人發現的時候是在家裡,死的有些古怪,七竅流血,面容扭曲,但嘴角還帶著詭異的微笑。。。。。。”
我愣住了,低頭看一眼那照片,忽然就覺得後背有些發冷。
在墓室拍照,本就是大忌,那人居然還由此得了個王一拍的外號,想來最後他古里古怪的死去,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受到了什麼詛咒吧,或者,因此招來了墓室中的鬼魂?
我越想越是渾身冒寒氣,老潘忽然伸手拍了拍我說:“別管他,他怎麼死的不重要,對於我們來說,搞清楚這個巨鼎的來歷,才是關鍵。”
“你是說,這照片裡的巨鼎,和黑水妖窟的那個,會有關係?”我問道。
“也許吧,這兩個鼎從外觀看很接近,還有,上面的圖案雖然看不大清,但經技術放大後,我發現,這兩個鼎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我不得不去猜測,這兩個鼎之間,可能存在某種關係。”
“兩個一模一樣的鼎。。。。。。”我閉上了嘴巴,對於這個我沒有什麼發表意見的話語權,畢竟和他們相比,我完全就是個外行,我也不知道,歷史上是否有兩個鼎是一模一樣的,其實對於我而言,我倒覺得大多數的鼎好像都是那個樣子。
“當然了,對於這個鼎只是猜測,沒有什麼更多的依據,我現在要重點說的,是這個。”老潘伸手又拿起了第二張照片。
“這又是什麼?”我瞪大眼睛看去,這個照片倒是清楚很多,整個畫面是一幅黃色的綢緞,褪色有些嚴重,上面有很多古老的文字,但已經斑駁不清,很難辨認了。
老潘臉色開始變得有點嚴肅,對我說:“這是咱們在離開祭祀石室的時候,在大薩滿盤坐的地方發現的。原物我沒有帶來,你可認識這上面的字麼?”
我也想了起來,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他的確和阿生一起跑上祭壇,取了什麼東西,又匆匆收了起來,原來卻是這個東西。
我搖頭道:“連看都看不清,更別提認識了,我說老潘你就別考驗我了,直截了當的說,這又是怎麼回事?”
老潘說:“我們經過了分析辨認之後,認為這應該是大薩滿祭天的禱文,內容倒沒什麼特別的,但有一點,這上面的禱文,我卻似乎在哪裡見過。”
“不是吧,你又見過一樣的?那巨鼎有個一模一樣的,這禱文也有一模一樣的,這天底下哪來的那麼多一模一樣的東西啊?你肯定是認錯了,這些古代的東西有些本來就很想象,尤其這種祭祀天地的禱文,大概都差不多,你。。。。。。”
我連連搖頭表示不同意他的看法,但話還沒說完,老潘卻忽然摸了摸鼻子,有些神秘地笑了。
“這個咱們不必爭論,到底是不是一樣的東西,咱們去一趟我見過那禱文的地方,對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一聽老潘這話,登時就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他說:“你想幹嘛,我告訴你,別想讓我再跟你出去跑,這一次我就夠了,再說這也跟我沒關係,什麼禱文,什麼巨鼎,什麼九龍劍,不好意思,我還是去招聘會吧。。。。。。”
我往後退著就想跑,這傢伙果然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還想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