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幾招都接不下。
眼看這些人憤怒的看著自己,那傷了凌墨的人,抱著肩膀,一副不關自己事的冷漠樣子。冷哼一聲道:“師父總和我說什麼明玉壇和我們紫虛宮十二殿齊名,如今看來,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收留的都是廢物。這麼簡單的近身格鬥之法,都如此的不精熟!”
那人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在場的外院弟子卻無人敢說話,因為他們清楚,凌墨不是對手,自己上去恐怕也是白給。就在這時,忽然就聽有人冷聲怒道:“什麼近身格鬥之法,你若不是暗用妖術暗算,我師兄凌墨怎麼會敗給你!”
分開人群,走出一人,正是江餘。他方才救助凌墨不得空,如今凌墨已經服藥,又有其他的弟子幫他驅使靈氣療傷,江餘這才放心走出人群。
對江餘來說,明玉壇都沒什麼歸屬感可言,別人辱沒明玉壇與否,和他沒關係。但這一段時間裡,他飽受凌墨的照顧,他尊敬凌墨是良善的長者,也把他當成是自己的朋友,別人不分青紅皂白,便出手傷了他,江餘又如何能當縮頭烏龜。
聽得有人道破自己的法門,傷了凌墨的那個男子,面色一變,目露兇狠之色,仔細辨認看穿自己手段的人,是何方神聖,卻發覺說話的人,竟然只是一個靈氣境七重的人。他十分驚訝。方才如江餘所說,他的確用了妖術,只不過手法極為巧妙,尋常人根本不可能發現。只是在那一瞬間,他讓凌墨的意識判斷出了錯誤,剛才與其說是他踢中的凌墨,不如說他的妖術誤導了凌墨,讓凌墨正好撞在他的那一腳上。
“什麼妖術,小子,你若不服,也可以來試試!”自己的秘密被窺破,那男子已露殺機,就在他打算再度出手,襲向江餘的時候,便聽半空之中,傳來兩個不同聲音,但一樣內容的斷喝!
住手!
就見一個老者,落在江餘等人的前面,正是丹清真人,而另外有一個年輕人,落在了對面。就見那人年紀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相貌俊秀,出塵瀟灑。更令人驚訝的是,他竟然已經靈溪境了。
這裡的人,大部分都不認識這個年輕人,而江餘卻一眼就認出來了。
“左丘!”
紫虛宮十二殿武曲殿殿主左丘,也是白月國第一人紫桓真人的親傳第三十六徒!
“他竟然來了這裡,天問大會?”方才事情來的急,江餘沒空管去理清這些事,如今冷靜了一些,分析一下,心說這幫紫虛宮的人,來這裡必然是來參加天問大會的。雖然說天問大會還有個七八天,但早些來,也是應該的。
“見過丹清師叔,幾年不見,丹清師叔風采依舊。”左丘拱著手,說著拜年話。而丹清長老,則面沉似水,什麼都沒說。
今天丹清長老恰好要查一些資料,去了捲雲樓,不過是離開一會兒,這裡就出了這檔子事。若非是那動手之人事先敲了種,恐怕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雖說他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但看自己的徒弟凌墨傷成那個樣子,他已經足夠憤怒了。
丹清長老平時脾氣是很壞,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他自己的弟子自己怎麼打都行,就是放進油鍋裡炸,也得自己來,容不得他人動手。誰敢欺負了他的弟子,他第一個就不會放過。凌墨是跟了他許多年的弟子,他的性子丹清長老再熟悉不過,那是一個絕不會胡亂闖禍的人,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會讓他當自己的副手。如今竟然有人把他重傷,不管理由為何,都是不可原諒的。
見丹清長老不說話,左丘繼續道:“我師弟不懂事,誤傷了丹清師叔的弟子,丹清師叔大人有大量。”
“誤傷?你們紫虛宮的人好厲害啊,隨隨便便誤傷,就能把我的弟子給傷了,若你們認真起來,是不是我的弟子早就死光了?”丹清長老沒好氣的說道。
“這是個誤會,丹清師叔萬望見諒。”左丘自知遠來是客,強龍也不壓地頭蛇,是當的虛以委蛇,免得真的傷了兩家和氣,那他擔待不起。至於丹清長老才不管和氣不和氣的。
“師兄,你和他客氣什麼,他徒弟受傷,那是他沒本事,教的廢物能怪誰?”傷了凌墨的男子,一臉傲氣,完全不知悔改。聽到這話,左丘面色一變,回頭瞪了那男子一眼,正打算把話再圓回來的時候,就聽丹清長老一聲怒吼:“都給我滾出去!”
左丘聽到這樣的怒吼,雖然心頭也很是憤怒,但他還是強忍著。道:“得罪了!”說話之間,將他的師弟拉走。
走的時候,左丘目光一閃,看見江餘,霎時之間,目中露出幾分迷離。
第八十七章丹清長老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