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笨了,這樣都能打偏!”江餘已經躲了起來,而這時劍靈不忘出來揶揄。
“閉嘴!”江餘低聲道。他小心的看著那邊的變化。
忽然被殺死一人,另外的三人立即就醒了,各拉刀劍,警戒的站起來。而其中一人,立即跑到馬車邊上,似是去彙報什麼。很快那馬車之上就下來了人,而讓江餘吃驚的是,竟然一下又下來四個人。他們裝束和下面的人略有不同。而看身份應該高過騎馬的六人。
那些人圍在剛才被殺死的那人的周圍,有人警戒,也有人時不時蹲下檢視屍體。
江餘知道他們是在調查死因,心說若是他們發現死掉的人是死於連家最擅長的驚雷一斬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可是江餘這回判斷錯了,那些人根本判斷不出自己人是被什麼技法殺死的,因為江餘使用的驚雷一斬和連家的略有不同,因雙極劍心極為犀銳的原因,使得驚雷一斬原本造成的如同爆炸一般的傷口,變的極小,方才的那一擊,正中要害,創口也只有拇指般粗細。似這般傷口,那群人又如何判斷對呢。
對手一下變成了七人,江餘卻沒有絲毫的畏懼,若正面應戰,這七個人放倒自己估計用不上三招,而不正面應戰,就完全不同了。江餘以馬車為圓心,四十丈到五十丈為軸,來回尋找機會,一旦有機會,就果斷出手。沒出一盞茶的功夫,就又有兩個個人被他殺死,另有一人被他重傷幾乎喪失了戰鬥力。
眼見如此的殘暴的對手,連家的人可以說是恐懼緊張異常。江餘幾乎可以看到他們面上暴起的青筋,還有畏懼的眼神。
“不知道是哪條道上的高手,我連家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尊駕,尊駕出手要如此狠辣!”馬車之中,傳出了極為洪亮的聲音,蓋過了怒號的風聲,方圓百丈之內皆可聽聞。
“尊駕若只是想要錢財,恐怕要失望了!我等並未攜帶重寶!”
“尊駕可否留下名號,來日連家必然討教!”
……
江餘聽那馬車裡的人的聲音,似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心道這人多半就是那些人所說的連休了。江餘聽對方似有讓步之意,他倒是想大喊一聲把女人留下,放你們走路。但這樣的話,就會暴露自己的目標,而且也會暴露自己的意圖。因為那喊話之人的目的就是如此。如果自己真的有碾壓他們的實力,也不必偷襲了,馬車中的人,自然也清楚這一點。
江餘不管那人喊什麼,他趁著那人喊的時候,又趁機出手殺了一人。如此兇狠,剩下的那幾人,幾乎放棄了尋找江餘的想法,都是自保為上的躲避在樹後,或者石頭後面,倒下的人也沒人敢過去看是不是已經死了。
馬車裡的人喊了幾句後,見沒人應聲。就見馬車忽然動了起來,其他的人也都跳到馬車上,整個車隊調轉車頭,向著天風城的方向開始疾奔。
這是無奈的選擇,對方在樹林之中隱藏攻擊,沒辦法找到攻擊人的位置,等待也只是等死。索性先退回天風城為上。
而眼見如此,江餘十分的懊惱,對方掉頭逃跑,這是他沒想到的。
“攻擊馬,他們就停下來了!”劍靈提醒江餘。江餘卻搖搖頭,他又如何不知攻擊那馬馬車就會停下來。馬車驟然停下,必然會重重的摔上一下,他現在無法確定小若在哪個車上,小若又是沒有絲毫修為的人,一摔之下極可能要了性命,他可以冒讓自己死掉的險,但卻冒不起小若死掉的險。
江餘隻能在側面跟隨,但他已經放棄了攻擊,一者這樣太容易暴露,二者這樣奔跑之中攻擊,致死的命中率極低,雖然每次只耗一絲靈氣,但這樣並不值得。
一路跟隨,雪漸漸的小了,風漸漸的息了,東方的太陽昇起的時候,天已經晴了。而整個車隊,也出了葬雪林,到了天風城的大道上。
出了葬雪林的剎那,那些還活著的連家人,都長出了一口氣,眼見一個又一個的自己人倒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個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們剛出葬雪林,就有十餘個騎馬的人迎了上來。就見他們攔住車隊,和馬車裡的人說了一些話,而很快馬車中立即就跳下來兩個人,一個是二十歲出頭的頭戴玉冠的男子,而另外一個,江餘看到後,眼睛都紅了,因為那人正是小若,就見她目光呆滯,似是被封了靈穴,已不能動了。
頭戴玉冠的男子正是連休,他是連家的庶子,連二老爺的長子。在連家的庶子中,他也算是佼佼者。是此次護衛的頭目。對於護衛“小媽”去祖廟祠堂這種事,連休是十二萬個不願意的。因為這事太難堪了。可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