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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既要不惹李猛又要不惹李蘭,神呀,救救我吧,我只是一個正常人,我只是出來打醬油的,關我什麼事啊?

李猛十分了解李蘭的秉性,她太自我了,如果硬來只會兩敗俱傷,他只有把危害減小道最小值,他心有所思的騎著車子,而李蘭坐在我車後面和我做親密無間樣,儼然我們更像是一對情侶,李猛反而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車行至我們西校區時忽然遇見我們一高中同學,那同學和我們也不太熟悉,只是記得那時候班裡好像有這麼一個人,見我載著李蘭想當然的以為我們是一對情侶還傻比兮兮的當著李猛的面誇李蘭道:“周宇,你女朋友又漂亮了啊?”

此話一出猶如晴天霹靂我們三個人都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問,我們三個人都是相當的震驚,李蘭的羞澀與汗顏,我的尷尬和膽戰,李猛的吃醋和氣憤,我們三個面面相覷竟然呆在那裡,時間彷彿一下子靜止下來,那同學見形勢不對就又問了一句:“李猛,你女朋友怎麼沒有出來玩啊?”

我再也聽不下去那傻比的信口雌黃了就打斷他的話沒好氣的說:“李蘭不是我女朋友,是李猛女朋友,你腦子進水了?”

這話讓那同學也是相當震驚,因為高中那會兒,誰都能看出來我和李蘭關係曖昧,按理說我們應該能走到一起,但是天意弄人抑或說是蒼天有眼,安排了他們走到一起,這是老天的恩賜?還是一次不壞好意的玩笑?

………【25。誰是燈泡(4)】………

那同學意識到自己禍從口出連忙道歉:“對不起,李猛大哥,哈,現在課程挺多的,我腦子挺亂的,哎,今天這天還真是熱啊!”說著擦了下額頭滲出的汗水。

李猛臉上裝作很不屑的說道:“呵呵,沒事,改天去我家吃飯啊,呵呵”可是隻有我看出來他是在強顏歡笑,心裡的痛苦只有我能理解。

經過這一個罪惡的小插曲,李蘭怕再被別人誤會才極不情願的坐在李猛車子的後座上。

看見他們親密的依偎在一起,我為他們感到由衷的高興,真正的電燈泡應該是我。

幾十分鐘後來到王城公園,現在是旅遊的淡季,暫時不要門票,我們三個人從正門進去,牡丹仙子依舊笑迎天下客,淑麗端莊、華麗大方的站在廣場上,挾著春的氣息的南風,吹著他的亂頭;報春的燕子往來梭巡,空中充滿了它們呢喃的繁音;新生的綠草,笑迷迷地軟癱在地上,像是正和低著頭的蒲公英的小黃花在綿綿情語;楊柳的柔條很苦悶似的聊為搖擺,它顯然是因為看見身邊的桃樹還只有**芽,覺得太寂寞了。躲在這種城市森林裡久了才有種“久在樊籠中,復得反自然”的心情頓時讓我心曠神怡。

這一切似曾相識,只是覺得是又一輪的情景再現,物依舊,而人已經變成了另外幾個人,猶記得那日和蘇慧還有豬頭小西一起暢遊王城公園,可這一切猶如鏡中花水中月一樣真切又虛無縹緲,那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是事情了,昨夜小樓又東風,故國不堪回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不免又是傷感,我現在覺得特沒勁,動不動就會想起她,就像《那年的情書》中唱的那樣“你是否還記得那段美好?”可是她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即使有人和她長的一模一樣,即使她就站在我的對面,但那已經不是她了,覺得自己特傻位元痴情,可是這又有時候什麼用呢?她有她的生活,我也該從新來過我的美好生活了。

我們三個在那些石頭動物身上稍微休息了下,拍了幾張照片,三月的洛城,雜花生樹,群鶯亂飛,到處一片盎然的生機勃勃,再過些日子,牡丹花兒就開初露笑顏綻放花朵笑迎四方客了。

忽然看到一對身著婚紗的情侶在攝像師和其助理的簇擁下坐在草地上擺出各種姿勢拍婚紗照,男人白色的西裝,頭抹的賊亮,女人一襲華麗的低胸白裙,乳溝都是由若無的展現在眾人的眼前,裙尾擺得很長,來回走動時候需要五六個人托住裙襬,驕傲的像公主一樣,長頭攝像師不時的指點他們擺出各種曖昧的姿勢,那對男女甜蜜的依偎在一起。

我才現李蘭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看,目光中寫滿了對那件白色婚紗的虔誠和羨慕,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什麼叫做貪婪和嚮往。

李猛一個人坐在石欄上把玩著劉傑的數碼相機根本沒有注意到李蘭的反應和表情,把玩了一陣才抬起頭來漫不經心的說:“我們去裡面逛一圈拍幾張照片吧?”

李蘭依舊沒有開口說話,眼睛依然對那對婚紗情侶行注目禮,一臉的落寞與哀傷。

李猛見自己的話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反應才仔細看了李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