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剛才那天仙一般的美人,是他這輩子都沒見識過得絕色,可這會兒想來,居然記不清楚長什麼樣子了!!!
他一頭紮在方向盤上,伴隨著長長的車鳴,竟嗚嗚的哭了起來,其中悽慘與莫名其妙,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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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碧清又重新變回了貌不驚人的平庸少年,正得意洋洋的翹著腳:“看吧,沒了我,你什麼事能辦成?之前人家查證件,要不是我,你也得在一旁跟那幾個人一起……”
陳博實在忍不住了:“人家那是車裡頭有管制刀具,還有的沒帶駕駛證……我什麼證件都有,正正常常開車,我怕什麼?!”
碧清:………
半餉,他又道:“那剛剛呢?沒我的臉蛋,你剛剛不就得賠人家車燈的錢了嗎?”
陳博:……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之人魚!
他嘆氣:“要不是你突然變身,我也不會撞到人家的車了。”
碧清才不管呢!
他趴在車座上,得意的簡直要飛上天:“怎麼樣?我漂不漂亮?符不符合你們人類的審美?還像不像那醜死八怪的電鰻了?”
番外八
中秋節前一個星期,身體已經恢復許多的林臨接到老客戶電話,被邀請到濱州。
濱州是個好地方,與東海市相毗鄰,自然也是離海近。這裡空氣溼潤,氣溫頗高,許許多多在內地常年不開花的品種,種到這裡,都爭先恐後開出豔麗的花朵。盡態極妍,分外妖嬈。
君不見,機場安檢那裡每天都能撿出來一筐又一筐的植株,都是來這城市旅遊的人或買或偷偷拔出來企圖帶回家中的。只不過因為飛機上不準帶這些,最終也都被截了下來。
其實這根本沒必要。
機場安檢員從最開始的滿心好奇,到後來的不以為然,對於每天都能從顧客行李裡撿出來的各種植物,早已麻木。
帶回去又能怎樣呢?其實內地很多地方也都種了同樣的東西,不過,因為氣候問題,所以它們在那裡大多都不開花罷了。就算開,也跟這裡完全不同。所謂淮南為橘淮北為枳,就是這個道理。
這裡的天氣,溫度,空氣含氧量,都是在太適合花花草草了。
因此,今年的中秋節已經臨近10月,但林臨下飛機時,這裡依然是三十幾度的高溫。
沒了家人,自己又存心想鍛鍊自己,林臨這大半年來都一直在外奔波,靈氣更是一直在身周流轉。氣溫對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
當他一身樸素的純棉長袖白襯衫,在這人人都露胳膊露腿的高溫地區,仍然把釦子扣到最上頭的嚴謹模樣出機場時,幾乎立刻就把微有些煩躁的謝靈駒折服了。
再加上他神態一派淡然,渾身充溢著自小養出來的好氣度,直接讓親自到機場來接他的謝家少爺也不由暗自讚歎一聲。
老錢果然夠意思,這位大師雖然看著年紀小,可這氣質看著就不一般,跟之前那些沽名釣譽之徒,果然大不一樣!
謝家的生意在這邊做得不算小,謝靈駒之所以慕名請他過來,也是為了家中不成器的弟弟。他家中長輩去的早,家業全靠他一人撐著,十幾歲時心態就已經很成熟了。再加上比弟弟謝寶樹年長十歲有餘,幾乎是把他當半個兒子來養的。
謝寶樹此人紈絝成性,行事頗有些不著調,又胸無大志,任他怎麼培養都撐不起來,謝靈駒一人獨攬大權,心頭也微微有些愧疚,日常就更是放縱了。
本來嘛,謝寶樹膽子小,對外紈絝,可卻是無比聽話的,日常除了裝逼換女朋友之外,煙都不抽一根的,他出去浪蕩,謝靈駒從來捨不得一句重話。
可誰知,自從月前他遊玩回來,整個人就彷彿失了魂一樣。
以往每隔一個星期就要換女朋友的人,這次回來到現在差不多一個月,居然連party都沒有開過一次,更別提圍繞在身邊的鶯鶯燕燕,更是全部都銷聲匿跡。若非他身邊如今也沒什麼男人在,謝靈駒幾乎就要懷疑,他這是想要換口味改性向了。
因為這突然的轉變,謝靈駒在詢問他那些狐朋狗友未果後,只好病急亂投醫,把目光放在這些神神叨叨的說法上。
這不,聽生意夥伴老錢說有一位姓林的大師,年紀輕輕便頗為了得,這才不惜耗費重金,請人親自來走一趟。
當然,林臨並不是他請的第一位玄術師,但之前來的那些,架子擺的比他這出錢的都大,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