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的月亮。我在這裡是不是太你的礙事兒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回去了。巴布見緹娜竟一句話也不願意和他多說,心裡感到一陣不痛快,所以決定還是識趣一下先告辭吧。他本以為緹娜會舉雙手歡迎呢,可沒想到緹娜竟低頭不語。怎麼,難道是默許我就這麼走了嗎?這麼一想,巴布的心情更不好了,他冷哼了一聲,甩手就打算出門。怎麼?你有很多事情要做嗎?巴布的手剛打算要開門,卻在半空中停住了。不,也沒什麼事,我現在正在休假期間,所以明天也沒事兒,既然沒事兒就多座一會兒吧,我倒點東西給你喝。老實說,緹娜此時心裡搞到有些疲勞了,她想要有個人能支撐他一下,巴布並不是他非常討厭的那種人,公平來計較的話,巴布有很多緹娜欣賞的地方,除了他的樣貌不算帥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毛病可以挑的。可是,如果有那件事情作為前提的話,一切就都不好說了。
呵呵,原來你還的我喜歡喝果汁啊,謝謝那是當然,以前你來我家的時候,不是還在我家的果樹上偷過水果嗎?呵呵,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啊,不過,這些事情還提他幹嘛,都是小鬼時候的事情了。是啊,時間過得還真快呢,想不到我現在都快十九歲了。緹娜嘆息了一聲,轉身有倒了杯果汁給他。你還不打算結婚嗎?你可是八大將軍之一,結婚的物件應該不難找吧?緹娜沉默了一下後,突然間問道。
緹娜說話的時候嗓子有些幹,所以讓人感覺冷冷的。巴布以為緹娜是在諷刺他,可是,唯獨關於這件事情,巴布說什麼也沒有力量去反駁人家。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沒有辦法,我還不想要結婚,這兩年已經推掉了三十幾次了我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了。你知道的,我沒有資格和別人結婚,那樣只會害人害己。這兩年,不只是緹娜對巴布的恨意沒有消退,巴布對自己的自責也同樣很深,雖然從頭至尾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別這麼說,雖然我還是無法原諒你,可是,事情畢竟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況且,你若是因為那件事就放棄自己的話,我會感到很內疚的。緹娜的眼神暗淡,她雖然很同情巴布,卻沒有辦法說出原諒他的話來。
這個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單純的不想結婚,一切與你沒有一點兒關係。巴布轉過頭去倔強的說道,說罷以後,他又將手中的果汁一飲而盡,此時就像是在借酒消愁一般。對不起,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說罷,巴布轉身就要離開。這一次,緹娜沒有出聲阻攔他。巴布走到門口,突然又停了下來說道:如果我有什麼最新的情報,我會親自過來告訴你的。到時候,希望我還有這個榮幸喝你給我倒的果汁當然。謝謝,再見。
巴布走了,房間內就之剩下了緹娜一人。緹娜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她睡不著,所以,索性她就坐在那裡看起書來。時間一直到了後半夜,緹娜耳邊突然傳來了嘩啦嘩啦的聲音。緹娜抬頭一看,原來是她送出去的準又飛回來了。緹娜喜出望外,連忙將綁在準腿上的信解了下來,小心的展開一看,上面卻只寫了四個字。
小心梅爾!?緹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這筆跡明明是就自己父親的筆跡,可是,自己的父親為什麼叫她小心梅爾,她就不得而知了。梅爾叔叔是羅可汗的間諜?不會吧?我怎麼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梅爾?沒是說,間諜只是梅爾家族的某個人呢,所以,父親才讓我小心他父親也真是的,多寫幾個字我不久看明白了嗎?緹娜抱著那封信仔細的思量,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才勉強的睡了一下。第二天太陽昇的老高的時候,直到安迪麗去找她,他才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一看錶,竟然已經快到中午了。因此,他急急忙忙對付了一口連著早飯的中飯,可正當她打算出門的時候,卻又被自己的妹妹叫住了。
姐姐如果現在打算出門的話,我看你還是不要出去比較好。哈?這又是為什麼?緹娜不解的問道。今天街上都戒嚴了,今天街上都戒嚴了,連做生意的人,今天都不能開張,難道你不知道嗎?安迪麗奇怪得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軍方有發過通知嗎?
當然有,不過只是口頭上的通知,除此之外,他們還給每個人家裡發了張紙,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安迪麗說罷,遞給了緹娜一張紅色的紙。緹娜仔細一看,上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禁令。
什麼!?要禁止一切集會?這怎麼可以?沒有集會的話,大家還怎麼商量對策難道說,我們集會的事情被羅可汗知道了?難道說,我們之中真的有內奸。想到這裡,緹娜的腦中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馬可昨晚留給她的字條。同時,她也想到了梅爾父子。雖說他對這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