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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和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只是區區一個剛剛踏進聖騎士領域的戰士,還不放在杜爾胡的視線範圍之內,在祂悠長的歲月裡不是沒有殺過正牌的聖騎士,只是能重創神力保護的身體的劍術讓祂放不開手腳,生怕自己會在關鍵時刻為舊主再度擒捕。

‘如果再次失去自由,被壞脾氣的一日三變的冬女神像狗一樣呼來呼去,就太不值得了。’

杜爾胡心裡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祂不是沒有受到雷歐薩斯的說話的影響,而是以一個進入神域的不朽者而言,凡人的世界凡人的一切對他的束縛力並不十分重。

“人類,耍弄嘴皮子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傷害力。有本事就再來一次吧,我已經看穿了你的底牌。”冬狼領主畢竟是有非凡智慧的神域者,很快就認知到對自己造成兩次重創的戰士言過其實。

雷歐薩斯笑了笑:“冬女神的走狗,你就是雞鴨,死到臨頭還嘴硬。要我再來一次嗎?我來了。”

再次消失在視野裡的雷歐薩斯給杜爾胡帶來一陣莫名的威脅和恐懼,祂無奈地只有食言,抽身連退兩步,卻發現手足被銀白色的劍氣纏繞捆縛在城牆上。

“可惡的卑鄙的下等人類,竟敢以多打少!”怒氣使杜爾胡的身體暴增了一圈掙脫了束縛,卻也讓祂身形停滯了一個眨眼的時間,無比沉重的巨劍再次劈砍下來,將他的腦袋再度壓倒,杜爾胡強撐著沒有親吻城牆的冰渣,卻讓剛剛癒合的頭蓋骨多出了幾條裂紋,就連頸骨也不由自主地發出連串爆鳴。

“死亡凋零!”

一圈極寒潮汐以杜爾胡的身體為核心不斷往外擴散,卻沒有抓住任何一個人。

“你真的只是一個人類?”冬狼領主突然有一種收起領域遠遠逃竄,逃出北地的想法。

雷歐薩斯揹負重劍輕飄飄地從天而降彷彿一支羽毛,身形是如此緩慢,竟然看不出他是不是進入聖域。

“我已經瞭解冬狼領主的實力,那真是一個笑話。法拉麥,換你跟祂玩玩。”紅色曙光的‘攻擊’並不僅僅是聖華的重劍。

剛才施展了一次秘劍留住杜爾胡的白銀枷鎖躍上城牆,笑眯眯地點點頭:“需要我等候一會,讓你喘口氣嗎?”

杜爾胡被徹底激怒了,他可以容忍一個聖騎士的嘲諷,卻無法無視一個凡人騎士的施捨的憐憫。

喚醒沉睡的神性來到頭蓋骨,祂要在最短時間內癒合屢次重創的傷口。

躲避在隱秘之地以秘術窺視的紅袍法師塔斯克在水鏡中看見一顆金色八角星芒離開冬狼領主的心臟來到顱骨眉心位置,立即以心靈之語告知了法拉麥。

‘雷歐薩斯,既然你拿出了最大的實力和底牌,那麼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法拉麥右手持劍,左手抓住劍柄逆時針擰扭往下一拉,一支和劍柄連體的七孔骨笛曝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安睡吧,杜爾胡。你的疲勞讓嘴巴打起呵欠;安息吧,杜爾胡,你已經被睡意抓住了靈魂!”揮舞著異變後的長柄劍,周圍響起了若有若無的瞌睡聲。

眼皮子越來越沉重,耷拉著就要閉上眼睛,杜爾胡的神性火花暫停治癒直接刺激了祂的靈魂,寒冷如冰雪的神力在血脈之中流淌,驅趕逐退了所有的睡意。

“修譜諾斯!”冬狼領主顧不上神域者的體面連忙急退了幾步脫離骨笛長劍的籠罩範圍。

“越來越有意思了。一頭野蠻的豪豬,一隻黑夜的飛蛾,還有什麼?咦,還有瘸腿者的長子、浪花泡沫之女。”杜爾胡的眼睛穿透命運迷霧的阻隔,還看見了惡作劇的木皮面具和古老的黑曜石餐桌。

‘這個小小的北地城市竟然集中瞭如此多的神魔後裔,見亡靈了,該不會是一個陷阱吧。’冬狼領主已經萌生了退意。

就在這個時候,巫師的面前升起了一個塗抹金漆的半滿木杯,那是被盛宴邀請者收割的古代邪魂經四元素洗禮攪拌後形成的靈魂濃湯,裡德勒滿意地笑笑,右手端起木杯淺淺地喝了一小口。

“味道不錯。邪惡的靈魂也能釀造出如此美味的濃湯,這真是太好了。”

巫師站起身,邁出一步輕鬆跨越距離來到激流城的城牆上:“久違了,長生不朽者,至高的橡樹之父讓我轉告您,蒙受自然的恩惠卻肆意妄為的你違背了一體至衡的橡樹之道,我親自來修正這個錯誤,送超越生命週期之外的你迴歸到森羅永珍的大自然的懷抱裡。”

杜爾胡警惕地露出戒備的神色:“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嗎?”祂哈哈大笑,“聖靈,你也是蒙受了自然恩惠的人卻無法再進一步點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