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喜歡我,對你沒什麼好處,有些事情,人的一生信一次也就夠了。”
簡單的一句話,景亦宸鬆開了握著襲若的手,愛,說起來簡單,卻會辜負太多的用心,從什麼開始,她不信了,不肯信了。
“襲若。景亦宸不值得你用命護著。”景亦宸看著襲若欲走的背影,她不希望她在這樣不顧自己的生命。
“景亦宸,我甘願救你。”襲若不敢回頭看,襲若感到從未有過的沉悶,對於他的心,在他未開口之前,她卻說了對不起,可是為何心裡卻生疼。
襲若慢慢的向前走著,很慢很慢,終於走至拐角處,她緊閉上雙眼,淚流了下來,她不喜歡這樣畏縮的自己,不喜歡傷害景亦宸的自己,她突然想起孃親,那個為愛負了一生的人,“娘,難道愛真的如此傷人嗎?”胸前的傷口刺痛傳來,她無暇顧及,直到痛到無法抑制,她使勁捂著胸口,意識開始模糊,朦朧中她看到景亦宸的身影向自己飛速趕來,景亦宸,襲若該如何對你?第二日,當景亦宸上完朝會閣樓找襲若的時候,發現屋內沒人,案子上還畫著蘭花,拿起那張畫,一張小紙掉落,上書“梨落花間花不見,斑斑點點是別離”
景亦宸使勁把那張小紙握在手中,心裡的某個地方被狠狠的揪了起來,一會的功夫他把整個閣樓翻了個遍,也沒找到襲若的影子,他開始慌了,靠在一棵梨花樹下,手中的小紙落在了梨花樹下的花瓣上。
她走了?就因為自己昨天亂說的話嗎?她本就是敏感之人,是他奢求太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朧中聽到輕微的響動,一雙白色的小爪子此刻正踏在他腳旁的梨花瓣上,在看到小雪團的那個瞬間,景亦宸才長舒了一口氣,第一次,他把那個可愛的小東西抱在懷中,這個小貂也並不掙扎。
景亦宸知道,襲若沒走,她不會把這個她心愛的小東西丟下的,果不其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喂,你抱著我的小貂做什麼?今天不用出去嗎?”
景亦宸第一次覺得襲若的聲音這麼好聽,他輕輕的放下小雪貂,他站起身,雙眸緊緊注視著襲若,一會怒氣便上來了:“身體不好,就不要亂走動。”
說完不等襲若反駁,便甩開手臂離開了,遠處的冰兒走來向他行禮,他也裝作沒看見,只是冰兒卻是一臉的迷茫。
冰兒忙拉著襲若問:“小姐,我剛才聽下人說王爺怒氣衝衝的在找你,怎麼剛才我卻看見他一邊走,臉上卻是笑容呢!”
襲若撫了撫小雪團的絨毛,沒有回答冰兒的話,低頭撿起那張小紙“梨落花間花不見,斑斑點點是別離”,總有這麼一天的,不是嗎?幾日後的清玉樓,崢析和明徹對面而坐,一個名妓此時手抱琵琶,哀怨的琴聲不時傳來,讓人聽了生出了幾分憐惜。
“啊”的一聲淒厲的慘叫,只見那美麗的女子手上已被扎入了一柄短劍,鮮血直流,此時的她痛的已經昏死過去,花大娘忙叫人把她扶了出去,同時也看了一眼動手之人崢析,笑道:“兩位公子有話好好說,又何必與一小女子一般見識呢!”說罷,親自倒水給兩人。
“這等哀怨的曲子,本公子實在不怎麼喜歡。”崢析說完,一口喝下了花大娘倒的一杯水。
☆、第四十一章 父親病重
花大娘看了看他的臉色,也退下了,這兩位公子實在是不好惹的主兒,其中的一個,明府的大公子,她是認識的,至於另一個,看著眼生,不過似乎比明徹來頭更大。
“四皇子何須如此狠心?她只不過是一個賣笑為生的女子罷了。”明徹開口道,今天的崢析很不自然。
崢析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我不夠狠,一點都不夠。”後又接著說:“知道那日在這裡的刺客是誰派來的嗎?只針對你和景王。”
“我以為是你和木臨。”明徹直視著崢析,沒有絲毫的畏懼。
崢析低下頭,用酒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個“荷花”的標誌,繼而抬起頭看著明徹,“是朵百荷的標誌,不是粉的,而是白的。”
明徹聽到白色的荷花時,手不自然的握在了一起,但是很快平靜了下來,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明世子可認得這個標誌?”崢析看出了明徹眼中的不自然。
“不認識,不過這次我選擇相信你,你沒有理由至我於死地。”明徹潛意識裡知道崢析絕對不會對自己動手,畢竟自己對他是有用處的。
“我們前面的路還很長,無論是誰,只要擋了我的路,我都會除乾淨。”說完站了起來,手放到明徹的肩膀上“我不知道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