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落後了半步,一把將梁喜,楚宴以及高衡拉住,低聲說了些什麼,四人未曾注意,高順的步子也在此刻停滯了些許。
梁廣率先走向城下,城門緩慢開啟。
眾人簇擁著夏育走入城內。
“下官拜見夏公!”
梁廣率先走在最前方,對著夏育便行了一禮。
“你是何身份尚且未定,夏公之稱呼還是莫要胡亂開口才是,免得不配。”
夏育看向梁廣冷笑了聲說道。
“城內兵馬現在由何人統帥,我既然已經進城,那便應該指導你們防備鮮卑來犯,至於此人,此刻沒有時間核查你的身份,暫且為我馬前之卒吧?”
夏育伸手指向梁廣,開口說道。
主辱臣死,夏育如此話語自然讓梁喜和楚宴以及高衡三人皆是氣得臉色發紅,若不是婁圭擋住,只怕已經有人衝上前去。
“榮幸之至。”
梁廣低下了頭,柔聲說道。
說罷,他走向夏育,伸手就要將夏育攙扶下馬。
可下一刻,他只覺得腹中一疼,夏育竟是一腳踹在他的腹上,梁廣下意識的一彎腰,後背猛地一沉,夏育此刻竟然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之上。將他當做下馬石一般狠狠的踩了上來。
“夏公可千萬站穩。”
梁廣強壓著怒火帶著幾分謙卑的口吻說道。
“吾征戰多年,還不至於連下馬都不穩妥。”
夏育說罷,又是重重的踏了一腳,這才跨過樑廣被人扶下了馬。
可是或許是因為逃亡太久,夏育落地之時腳下不穩,竟是晃了一個趔趄。
“夏公可得站穩些。”
梁廣此刻猛然站起,一把將夏育扶住。
梁廣此刻討好的神情和作為看得周圍之人忍不住心中鄙視。
但夏育此刻卻笑了,他伸手如同撫摸動物一般摸了摸梁廣的頭,咬著牙帶著冷意說道。“若是在城樓之上也是如此又怎會這般呢?”
“是啊,人都得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才是!”
身後,梁廣的聲音猛然變大,一隻手死死的按住了夏育的手臂,接著一把明晃晃的白刃從夏育的胸前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