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多次拉攏之後,方才表現了投入梁家商行的意向。
而之後若不是梁家商行待楚宴不薄,楚宴又看著梁廣梁喜長大有了幾分感情,只怕也極難讓楚宴歸心。
按照梁廣所想,他本想做如同宋公明一般及時雨那樣的人物,但卻又忽略了漢朝的門閥之見,以及漢人對於建功立業的追求。
“子伯若是想說這義館並無意義,那便不用開口了。”
梁廣看向婁圭,冷冷的說道。
他總算知道為何曹操難以容下此人了,他的嘴和情商實在有些問題。
“少君又猜錯了,雖然我說這義館有些問題,但這問題並非出在義館之上,而是出在少君你的身上,因為你的身份,這才讓名聲和少君的慷慨毫無用處。”
婁圭又是一句精準觸碰到了梁廣的不滿。
梁廣額頭之上青筋跳動,雙手握緊了又鬆開, 若不是腰間無刀,只怕此刻已經拔出來了。
“不過雖然少君做了那麼久的無用之功,但卻並非不能挽救。”
婁圭說著看向梁廣,一副快誇誇我的神態。
“子伯不妨直言。”
梁廣強壓住了自己的不滿,咬著牙說道。
“少君也說了,幷州有戰事,若少君真想搏個出身,不妨前往幷州。”
“幷州此刻乃是戰亂之地,天子下了決心要狠狠打痛鮮卑,這一戰三路出兵,兵中之人不是善戰之輩便是各地豪族,又豈有我的一席之地。”
梁廣搖頭,笑了笑。
“少君真這般覺得?覺得此戰必勝?梁記商行和幷州馬販做生意不是一次兩次了吧?少君應該比我一個久居南郡之人更加清楚,那幷州是否能戰才是,便是我大漢男兒勇武,但那烏桓和匈奴騎兵就真比得過那西部和中部鮮卑?在著來說,東部鮮卑就真被扶余和高句麗兩個彈丸小國拖得動彈不得嗎?”
婁圭看向梁廣。
“子伯的意思是滿朝文武不如子伯之兵乎?”
梁廣看向婁圭。
“非是我比滿朝文武大員之兵,實乃那請戰的段熲,夏育,田宴都乃是宦人的勢力,對於那些當朝的大人來說,鮮卑所害不過是邊境之民,而宦官勢大所害的乃是他們實實在在的利益。更何況,大漢豈能被一敗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