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奇女子也,能有這樣的長輩,梁兄想必也絕非常人,何其幸也!”
甘寧看向梁廣,熱切說道。
“甘寧兄弟謬讚了,不瞞兄弟所說,吾也確實想要做些大事,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若是隱姓埋名,庸庸碌碌豈不如何枯草鹹魚?坐守望一,何其悲也,嗚呼哀哉,此生何意?”
梁廣將雙手揹負身後,用背影對著甘寧。
面對大江湖水,開口嘆道。
對此,梁廣無論身形動作,甚至角度語氣詞語都在腦海之中端倪了數次,為的便是達成最好的裝逼效果。
“梁大兄所言深得我心,小弟未曾想過心中所想居然在今日被兄長說了出來,不過小弟有些不解,庸庸碌碌如同枯草無力乏味,仿若失魂,但這鹹魚又是何意?”
東漢時期,沿海一帶早就有鹹魚的存在了,甚至在當時,由於鹽的缺乏和昂貴,這些醃製物品都能夠換取巨大的利潤,對此,朝廷對這些東西的管轄極嚴,甚至明令禁止幽州等地沿海商戶私自釀造售賣到內地,也曾有人戲稱,這些鹹魚的管轄堪比戰略物資。
總之,在當時,這些鹹魚的身份可遠遠比起現在尊貴得多了,相當一條鹹魚還不見得有足夠的資格。
背對著甘寧的梁廣聞言,險些破功,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隨口的比喻會被甘寧如此關注,甚至開口發問,不過其人畢竟心理素質遠非常人。
梁廣只是略微猶豫便開口說道:“甘寧兄弟想要知道我為何用鹹魚做比?不知甘寧兄弟可曾去過幽州,我曾見過晾曬鹹魚的漁場,那些鹹魚被鹽包裹,卻從不動彈,即便尊貴又有何用,不過如同冢中枯骨,尸位素餐罷了。即便身份尊貴,家世不菲,又能如何?”
“梁大兄所言,甚是!”
甘寧聽罷,竟是直接站了起來。